不成？
秦子涵的笑声愈发的愉悦，秦老太太也满脸的失望：“就没什么符是能用的吗？”
“有啊。”柳翩翩思索了下：“辟邪镇宅符，要不要？”
秦子涵亲自开车将柳翩翩送走时，几次三番的通过后视镜观察她。
直到她被看得有些不耐烦，出声询问：“有什么事想要我说吗？”
“一张镇宅符，你卖给我母亲五万块，还真是敢要啊。”略带点打趣的嗓音，秦子涵随手打着方向盘转弯，肌肉在衬衫的衬托下微微鼓起：“比起华少所付的十万块，我应该感到庆幸，你没有坑我是吗？”
“五万块买一份心安，不划算吗？”
柳翩翩鼓了鼓腮帮，有着几分不满：“而且我从不坑人的，我们这行讲究因果轮回，我不能折损自己的功德。”
“功德？那你无偿帮人岂不是功德更深？”
秦子涵这话调侃的很，但柳翩翩听得却很不舒服。
她那双黑亮的眼神带着格外的认真：“如果无偿帮人的话，那我图什么？图天道轮回、因果报应到自己身上，导致三缺五弊？还是图吃糠咽菜，修转世富贵？”
全程，柳翩翩容颜温静，却字字句句接近于刻薄。
秦子涵张张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更不要说，他清楚的从后视镜中瞧见她那双眸子带着冷锐的逼视：“朋友间帮忙还讲究人情往来，为什么到了我这个陌生人身上，却要求我无偿奉献？我也只是个凡人，而且……我说过，我很穷的。”
被毫不客气的呛声。
接下来的行程里，秦子涵都未主动和柳翩翩说过话。
不过柳翩翩也丝毫不在意就是，下车招手，嗓音很是乖巧：“十天后见。”
十天后？
这个时间限制博取了秦子涵的好奇心，主动按下车窗，脸上没什么表情：“为什么是十天后？”
“因为你到时候会需要我帮忙啊。”柳翩翩无辜的瞅着他：“你放心，我到时候收费会很低的，毕竟你也是老客户了。”
老客户是什么鬼？
但秦子涵还没有来得及多问，柳翩翩便再次朝他摆摆手，抬脚走进别墅里。
客厅里灯火通明，柳翩翩一进门就看见柳浥轻坐在沙发上，膝头放着份文件，手臂搭在扶手上，微垂着眸，完全是一副温润儒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