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皮。
当我看见里面用草席卷着的尸体,我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我不敢相信,这里面躺着的,竟然真是我的父亲!
他死了。
这里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怎么会这样?
“不会的,是假的,是鬼遮眼。”
我心里不断暗示着自己,可面前这一幕,无比的真实。
我哭了。
很无助。
一瞬间,我失去了很多东西,我回不到以前的生活了。
小黄皮子站在一旁,或许是共情,它的眼珠里也掉出两滴泪水。
我将父亲的尸体抗在肩上,不能让他躺在这里,同时告诉小黄皮子,“你回去吧。”
带着父亲,我朝村里走去。
半路,突然听见磨牙的声音,竟然是父亲的尸体发出的。
我感到纳闷,难道父亲没死?
我刚将他放下,父亲的眼睛竟然睁开了,一片血红,但毫无生机,宛如一直野兽。
他漏出了牙齿,四颗尖锐的虎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这让我想到了电影里的僵尸,难道父亲变成了僵尸?
我下意识后退两步,虽然他是我的亲人,但面对僵尸,我还是害怕。
父亲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不同于电影里的僵尸,他的身体很柔,但也不是如同活人那样灵活。
父亲猛地向我扑了过来,我下意识推开,发现手被他给抓伤了,殷虹的血顿时流了出来。
我知道改怎么办,愣在原地,总不能对父亲动手吧?
眼看他就要扑上来要断我的脖子,一抹红色再次出现,正是旗袍女人。
“你傻了吗?碰见僵尸还傻站着。”
她的声音还是一样冰冷,但身手很快,直接就将父亲的尸体压在地上,一只脚踩着。
父亲顿时一动不动,就好像突然失去了生机。
我知道旗袍女人这是在救我,可她踩着我吧,我就感到很生气。
本想阻止,突然脑袋一晕,直直的往后倒去。
半睡半醒中,我似乎听到了旗袍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对话。
他像是我父亲的神医,但又像是一个老头的声音。
旗袍女人说:“你确定要这样?”
男人回答:“只有这样才能救他的命,我找人算过一卦,这就是他的命运。”
旗袍女人:“好,我答应你。”
第二天醒来,我仍然躺在自己的床上,但手里左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