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或许也是看她独自在李家可怜。正因为如此,陆云袖总是将应婶看做除李家三口之外,自己的第四个亲人。
应婶听完她问,顿时恼恨的不得了,跺着脚骂道:“作孽哦。把你孤苦伶仃的嫁给个死鬼不说,回门的日子我都记着,这家人居然也好意思出外游玩。”
陆云袖怔怔的看着她,字字艰涩的问:“他们去哪里了?”
应婶拉着她,想让她进里头休息一下,她默默摇头拒绝,“若是不在,那我便先回去。这以后……”
怕就不会再回这个地方。
只是话未说完,她倒是两脚一迈,当先抢了进去,躲在门后头偷偷的看出去。
是小公子,也就是她的夫君的出殡队伍,一列人抬着棺材且哭且行,尤其是以侧王妃云罗夫人哭的最是惨烈。实际上这家人也颇多不易,小公子出殡,王爷与王妃却要去宫里伺候太后,云萝夫人怕是心中也有万分的委屈。
而走在前面扶着棺木的就是沈风栖,沈大世子,或许正是他的出现,让这街面忽然热闹了起来,许多家都推开门窗,就是为了一睹洛阳纸贵的沈世子的风采。
他今日的步伐,虽如以往一般坚稳有力,但分明走的有些沉重。虽眉头深锁而气色苍白,但在飒飒寒风之中,也端出了无上风骨,令周遭的女子们纷纷感慨起来这般完美的人,到底会为谁折服。
好在因为是比较悲哀的气氛,无人敢上前骚扰,只能在两旁悄然低语。
面对着沈风栖,陆云袖只有满腹的心事不知从何说起,揉捏着手中那丝帕,恨不能当。她默默的瞧了会,直到出殡的队伍消失在了眼底,陆云袖忽然惊呼一声,险些窜出门去,她绝对可以肯定,那个刚才骑着马从后方一晃而过的,正是自己的“假“夫君。
只是也不过是一眼之间,那人再度消失不见。她忧心忡忡的盯了会,那自沈风栖消失后再度安静下来的街道,哪里还有半个人烟。
应婶以为她的失魂落魄来自于两个地方的忽视:出殡不许出现、回门又不见亲人。只是当她反应过来,却看陆云袖冲着北街跑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似乎在与自己玩一个游戏,但凡她发现端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