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叫人来揍的。
牙膏说:“不是啊,我后来问过好多人,好像是冯朵朵叫人来的。”
我啊了一声,冯朵朵这个婊子?
牙膏点点头:“就是她,不过我觉得有点奇怪啊,她不可能叫人揍你啊。”
我说你可拉倒吧,就冯朵朵那样子,啥事干不出来啊,他之前还叫人来开我瓢了。
牙膏就一脸古怪的说:“不可能吧。”
我把头发扒开给他看缝针的地方,牙膏脸色就更古怪了,一直在那里嘀咕不可能不可能。
我说你少扯犊子了,有话快说。
牙膏就很犹豫的说:“还记不记得小学时候,我借钱给你交学费?”
我笑了笑说我记得,还说这事情我念你一份恩。
牙膏就说:“那你知不知道我那个钱哪里来的?”
记得没错的话,他以前给我说过,他那个钱是从家里偷的。
牙膏说:“小时候我爸管的严,书本费啥的怎么也要好几百呢,那时候我一个小学生哪拿的出来啊。冯朵朵家有钱,都是冯朵朵偷偷塞给我的,她还让我不要给你说。冯朵朵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叫人揍你呢。”
听到这话,我霍地一下就愣住了。
这是个啥节奏啊?
我说你少骗我了,冯朵朵我还不清楚,这娘们从小到大就一直看不起我。
牙膏耸了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自个儿问她吧,而且我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问个屁,看到冯朵朵这婊子我气都来不及气,还问她话?做梦呢这是。
见我不怎么说话了,牙膏也识趣的没有再谈这个,而是给我说了他最近做的事。
他眉飞色舞告诉我,他有个女性朋友被渣男劈腿了,然后牙膏就让人把渣男约出来灌醉,后来给丢到gay吧门口去了,然后被十几个人捡尸,那场景别提多有趣了。
“擦。”我骂了一声,“你真特么恶心啊,这事太缺德了。”
牙膏也不置可否,摊了摊手说:“这你就不懂了,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我说你就滚犊子吧。
牙膏嘻嘻哈啊哈塞给我一个名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