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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田里的作物长势喜人,一阵风刮过,到处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天地间好像只有这些声音和他们两个人而已。
又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终于看到了东安农场的大门。
一个挺大的木头门,门上面挂着国营东安农场七队的牌匾。
宋卿长舒一口气,可算是到地方了。
两人进到里面,前面终于出现了人影。
继续往里走,那些人看到严寒辞,都停下来和他打招呼。
“队长,回来了。”
“队长……”
“队长……”
这些人的招呼声无一例外都在看到宋卿时消失,接着个个面露不虞,目光鄙夷地从她脸上扫过去。
宋卿:“……”
感觉有些微的不妙呢。
严寒辞带着宋卿来到一片红砖房旁,停在其中一间房子门前。
这一片红砖平房每个都带着不大的小院,令宋卿惊讶的是院门竟然都不锁,严寒辞直接拉开院门把自行车停了进去。
“进来吧,咱们聊聊。”
严寒辞冷淡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宋卿进屋。
宋卿像没见过世面一样,东看看西看看,边看边随严寒辞进了屋。
屋子从外面看不大,里面纵深挺长,最外面是一间小仓库,再往里是厨房,最后是一间卧室。
卧室里有一个大衣柜,一张木桌,两把椅子,另外有个铁质的洗脸架,除此之外是一张炕。
这张火炕占了屋子的二分之一,目测能睡下五个人。
炕上铺着被褥,奇怪的是被褥只有一床,看起来好像只有一个人睡在这里。
严寒辞看了眼炕上胡乱摊在那里的被褥,若有若无地叹口气,之后拉过一张椅子。
宋卿以为他要坐下,没想到椅子被放在她的旁边,意思很明显是让她坐。
宋卿心里挺诧异,这人分明看起来很不喜欢原身,还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基本的涵养。
看起来人品可以。
等两人都坐下,严寒辞开了口。
“宋卿,结婚不是过家家,是一辈子的大事。今天或许太匆忙,才让你有了反悔的想法。我的意见是,这里的确太艰苦,不适合你生活,你还是应该回到京市去。”
“这里挺好的,我要留在这里。”
宋卿果断说。
才刚到七十年代,一切都不了解,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会穿书,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