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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小脸泛着微红,竟出乎意料地有几分顺眼。
嗯?
沈怀书甩掉脑海中,冒出来的奇葩想法。
他给李夏初换了额上的毛巾。
外间还在下雨,冷风呼啸,吹得窗户咯吱作响。
屋内,一灯如豆。
沈怀书手上拿着一本书,静静地守在炕边。
他时不时给李夏初换一换额头上的毛巾,眼神余光也定格在她脸上、手上那些干了的伤口上。
沈怀书想起了怀柔。
她上次磕到了下巴,哭唧唧地看着他:“大哥!我好疼啊!”
沈怀书垂着眸子,冷冷清清地望着那头发丝一点的伤口。
他想着,就这么点伤口,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怀柔却噘着嘴,挽着他的胳膊说:“大哥!我会不会留疤啊?”
她小脑袋摇摇晃晃,眼睛比星辰更加明亮。
“万一留疤破了相,就会丑丑的,以后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年纪小小的怀柔却拥有大人心思。
“我想像村西头刘屠夫家的女儿一样白白净净漂亮漂亮的!这样才能嫁个好郎君呢!”
沈怀书宠溺地笑了一下说;“咱家可不想村东头刘屠夫家那么有条件,天天能有肉吃。”
看着怀柔面黄肌瘦的样子,他有些心疼。
记忆之中的熟悉面孔,渐渐与眼前灯火下李夏初的模样重合。
女孩子,应当都是爱美的吧?
沈怀书起身推开房门,顾不得外面豆大的雨滴。
他穿过小院,走入堂屋寻了一圈。
可惜的是,一点药都没有。
沈怀书目光沉沉地看向东厢房,他脚步坚定地走过去。
紧接着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了锁着的房门,进门翻找了一会儿。
李槐花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又爱不下地做农活。
她经常鼓捣一下涂脂抹粉的东西,不然怎么能把沈老四迷得神魂颠倒呢?
沈怀书,记得她有修复伤疤的膏药。
他也顾不得,明天李槐花知道这事后,会怎么大吵大闹了。
“找到了!”
沈怀书捏着还没手掌心大的珍珠膏,转身冒着雨朝着李夏初的小屋子走去。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嘴角隐隐上扬的一抹笑。
进屋后,沈怀书甩了下身上湿透的衣衫,将藏在怀中的珍珠膏放在桌上。
他给李夏初换毛巾之前,又用手背贴了一下额头。
温度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