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就沿着老街,往郊外的收购站走。
这个时候已经临近黄昏了,破败的老街只剩下一条青石板铺就的路,两边黑漆漆的老瓦宅子早已是人去楼空,向远处的地平线不住的延伸。
两人走在石板街上,这次出来我从铺子里带着一只矿灯,是师傅收破烂收的,尚且能用。我打开灯,影子拉得老长,开始还有说有笑的,后来就只顾着闷着头往前走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感觉这条路没玩没了的长,可能是心理因素的作用,起初没在意,可后来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等等!”我停下来,估计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子豪没走过这条老街,自是没什么,愣头愣脑的问:“怎么了?”
“他娘的有点邪门!”我开始浑身不自在了。“这条老街平日里我最多十分钟就到头了,可今天走了快半个小时,还没到终点。”我看了看表,指针停留在19:10分的位置。
“江山,你别搞得跟阴间秀才……阴阳怪气的,我们一路甩火腿(走)过去,不信到不了底。”说完他加快了步子。
我跟在他身后,心绪不宁的,只得安慰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
天在这个时候已经黑尽了,周围死寂一片,连声狗叫都听不见。我们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是用跑的,大概过去了二十分钟后,我停下来一看四周,我们仍然在老街上,四周是阴森的老宅子,前后都是一望无际的尽头,一直没入黑暗之中。
绝对不正常了,我强压住心底的恐慌,声音都有点发抖:“饭桶,这他娘的咱们被鬼迷道了,以这个速度加这么长的时候,平日里都够我跑十几个来回了。”
子豪缩了缩脖子,神经兮兮的环视了一圈:“不会吧,有可能是我们跑到老街的岔道里去了,迷路而已。”
“这条街我来回了不知多少次,直直的,哪来的什么岔道!”我看着周围,毫无半点灯火,甚至顶上的星空都是雾蒙蒙的,黑暗中就只有我们这点光亮,连四周的宅楼都是影影绰绰的。
“用掉多少时间了。”子豪又问我。
抬手一看,我心不由得一沉,仿若坠入了无底洞,差点没叫出来。
腕表的指针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