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端荣夫人道。
楚丞相想了一下，“只盼着楚芸芸的死，能平息他心中的愤怒，可若真要迁怒与本相，本相也不会坐以待毙，对了，你真的确定太子殿下真的会娶婉儿？”
端荣夫人道：“婉儿说太子殿下亲自承诺的。”
丞相心中大安，“那就好，那就好。”
端荣夫人瞧了他一眼，试探地问道：“那，楚芸芸若是回来，真的要按照母亲的意思去做吗？什么时候下手？”
楚丞相沉吟片刻，“我得去问问母亲，看如何拿捏这个分寸。”
端荣夫人淡淡地笑了，“其实，相爷也不必总是去烦着母亲，母亲最近身子也不好，这些事情，自己做主便可了吧？”
她就是不喜欢相爷什么事情都要去问那老婆子，他越是依赖老婆子，老婆子在府中的地位便无法撼动，她已经受够了老婆子的刁毒。
楚丞相却没体会她的意思，只以为她真的关心母亲，遂道：“其他的事情可不问她，可这事儿，关系太大，还是慎重点去问问她老人家。”
说罢，便转身出去了。
老夫人听闻皇后准许芸芸出宫，也不诧异，吧嗒吧嗒地抽着烟袋，淡淡地道：“老身早就预料到了，皇后娘娘若在宫中处死了她，便显得她心胸狭窄，皇后娘娘不会落人话柄的，这些肮脏事，只能让我们来做。”
“那，母亲以为，什么时候下手最为妥当？”楚丞相问道，他就像在咨询一件再平淡不过的事情，而不是在说着杀害自己亲生女儿这种残毒阴鸷事。
“且等两日吧，她若刚回府便死了，外人会揣测皇后娘娘下了毒，回府才毒发，这有损皇后娘娘的面子，对婉儿日后的事情也不好，不着急，先等等吧。”老夫人把烟袋搁置在桌子上，便有嬷嬷端茶前来给她漱口，她饮了一口，仰头淌了一下，吐在痰盂里。
“儿子知道了！”楚丞相恭谨地道。
顿了一下，他又不放心地问：“皇后娘娘会不会有心饶恕她呢？若我们杀了她，怕不怕皇后……”
老夫人抬头横了他一眼，“你脑子长哪里了？若皇后娘娘要饶恕她，怎会让她三跪九叩出宫？这分明是给我们一个提示。”
楚丞相想了一下，邪佞一笑，“对，还是母亲思虑周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