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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独自在小破院子里生活,偶尔也可以与我的娘亲见上几面,享受我多年来没再受到的温情。
三天两头去给苟瑜递一些消息,再把从苟瑜这里得到的消息递回将军府。
当我试探着问苟瑜一些重要的打算时都被他三言两语地糊弄过去,每次这种时候我都暗自松一口气,庆幸是我的狗爹高估了我在苟瑜心里的地位。
可是庆幸过后我又有些难过,从头到尾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心动了。
在我爹和苟瑜的这场棋局里,偏偏我这颗无用的棋子受着最大的折磨。
“小丝儿,你在想什么呢?”我回过神来,看见为我撑伞遮阳的苟瑜一脸困惑。
此刻我和苟瑜正在他心心念念要带我来的山谷里赏花。我只好敷衍的说道太阳有些大,晒的人有些头脑发昏。
他立刻拉了我的手往马车上走,一边走一边嘟囔着是自己考虑不周到,这样热的天还带我出来玩,还吩咐了身边的人回去煮些消暑的汤。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觉眼眶一酸,生了坦白的心,却在话到了喉咙的时候突然改口。
“你日后叫我鸯鸯吧,”我动了动被他握着的手腕,引他回头看我,“这是我的乳名,只有我娘知道这个名字。”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愣怔在了原地。
回过头来的苟瑜看了我的模样以为我中了暑气,笑容僵在了脸上,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就往马车上快步走去。
我顾不得苟瑜对我说了什么,脑子里只一遍遍地回放着娘亲回来之后与我相处的点滴。
她好像……从未叫过我鸯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