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吼道:“听到没有,还不快滚!”
言罢,他猛地砸在了虞老夫人面前,差点没把虞老夫人吓晕过去。
虞景礼想要过来拦着,容元邦毫不客气地给了虞景礼一棒子,惊得虞老夫人腿一软,差点就摔倒。
“母亲!”
容氏惊呼了一声,忙扶住向后仰去的虞老夫人,待再想说些什么,容元邦已经“哐”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虞老夫人怎么说也是一品诰命,居然被人就这样狼狈地赶了出来,气得说不出话,胸口不断剧烈的起伏着。
虞舒月忙过来扶住虞老夫人,安慰道:“祖母,祖母,您没事吧!”
“孽障,虞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孽障!”
“六妹妹还小,她怕是不知道和离对一个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过些日子,她就会明白咱们是为了她好!”
虞老夫人却是越想越气,将拐杖顿的“咚咚”响。
“她但凡有心,就不会做出这种事!
当年你掉进河里,穗丫头见死不救,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的!那时候就该命人给她送到庄子上去!
现在好了,虞家出了个弃妇,大家定会以为是咱们虞家家风有问题,你和你几个哥哥的名声都会被她拖累!你们的亲事该怎么办?
我可怜的舒月啊!”
容氏听了虞老夫人的话,心里一阵苦闷。
当年虞舒月意外落水的事儿虞老夫人至今一直耿耿于怀,有事无事就会提起来。
那时候两个孩子还小,虞舒月掉进水里,穗穗在岸上没有下河救人。
因此,京城里传出很多流言蜚语,许多人都说是她故意让穗穗把虞舒月推下水的。
虞舒月是二房留下来的唯一的女儿,只要她死了,那二房的家业也就都是他们大房的了。
天可怜见,她从未那样想过!
穗穗的名声自此有了污点,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次,穗穗突然与永宁伯世子和容,婆母也说是她挑唆的,不然穗穗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可她真的没有!
她做了这么多,竭尽全力的对虞舒月好,把她当作自己的亲闺女一样疼爱,可是婆母还是不相信她。
容氏觉得自己的心好累,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生出虞穗穗这样自私任性的女儿来!
虞舒月一边给虞老夫人顺着气,一边安慰道:
“祖母,您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