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此番正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被层层的护持着,虽然是不得已吧,衡星的心里,就跟吃了炮药。
尼玛的盛德盛,朋友妻不可欺,你懂不懂?
他嗓子里宝咆哮着,耳边忽然一阵尖锐的笛音顿起,这一种音,不是给人听的,可人也能听,只是一种,特别的眩晕之感。
“捂住耳朵!”
董溢寒突然说,这一声清喝,就似一声暮鼓晨钟,瞬间就让衡星精神大振,他顿时一抿唇,“谢主子提醒!”
衣袍一掠,“哧哧”两声响,已撕了两道布条下来,揉巴揉巴塞进了耳朵,如此,总算好一些。
再看董溢寒,也同样掩了耳朵,却是一副异常惊讶的神情,看着正在吹笛的女人。
这丫头身上的谜团,真是层出不穷,当你以为,真正可以了解她的时候,她忽然就又有一种看不清的神秘,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笛声尖锐,与暗中的那缕音像相互对峙,林间空地,甜甜满头大汗,手里的玉笛,已经拿不住。
同样是笛声相峙,一个如行云流水,早已绿习多年,一个才是偶尔才玩,还是临时仓促的竹笛,可她到底是功力不如花琼莹,虽然她的音律不错,但架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消耗。
“甜甜,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拿你当亲妹妹看,你不能这么一错再错了,你……”
树上吊着的人,苦口婆心的劝,甜甜心神一慌,手里的玉笛终于挪开,她眸光一闪,狠狠一巴掌就扇上那人的脸,厉声喝道,“你给我闭嘴!别以为你之前就对我,我就会对你心软!告诉你,我已经放过了花琼莹一次,我就已经悔不当初了,现在,我是绝不会再放过你的!”
娇小的女人,满脸都是阴毒。
左弘道要送她回去隐村,她又怎么可能甘心?于是半路就设了计,将左弘道擒了,又原路返回,挑在今晚,要用剧毒的蛇虫,咬死他们。
可没想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她怎么也懂这种音驭之术?!
“甜甜,你当真是疯了!”
左弘道被打得脑袋偏向一侧,唇角有用腥甜的液体流出来,他吐了一下,满口的血,甜甜冷傲着,“是又如何?我看上的男人,我是绝不会放手的!”
甜甜说着,那边的毒虫毒蚁,似乎已经脱离了她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