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碰到了纤月。纤月的美貌自不用说,包裹在层层纱衣中的身躯也是曼妙之极,引得旁人直闪着眼。最关键的是她正在被“爹”“娘”卖。买金不多两千两。纤月的眼角残有泪痕,嘴角还依稀留着血迹,坐在那儿如死木一言不发。雁弦从她的美目中只能读出绝望。他并不善良只是偶尔想发发善心,比如今天他想花钱。他就这样买了她。纤月似乎毫无逃跑的意思,怏怏的跟着他回了家。雁弦只随便安排了她的住处,一间小屋面朝南,有温暖的阳光,清新的空气。院中种着树种着花,正值春天,树上长着嫩芽,花也是半开。随后的几天她便如空气般除上好的饭菜每日必到,其余空如白纸。
春天奠气让雁弦的病发的格外厉害,咳血也是越加频繁。雁氏是个庞大的姓氏,自然不会只有雁弦这一个继承人,只是他的才华只比他大哥略逊一筹,而他大哥不知为何前往了西域已有数月没有音讯,想必已是西域亡魂。自然他的健康成了头等大事。可偏事与愿违,寻遍名医都未能将他的病治好反倒越治越重了。雁弦的生活起居一律由雁颀一手安排,眼看着雁弦一天天消瘦下去,自己去无能为力,老夫人那里自是高待不过,只怕雁弦一朝丧命自己也要和他共赴黄泉,作对鬼主仆。
那日老夫人问起雁弦的病情,雁颀一说,她差点背过气去。雁颀也被吓了,只好提议道,让雁弦娶个妻冲冲喜。“弦儿也不小了,是时候娶妻了。”老夫人看了眼雁颀,又叹了口气,“可谁家姑娘他看得上眼。”“听说雁弦最近买了个姑娘回来,我猜雁弦对她不反感,兴许还有几分情。”“买来的?世家是否会不清白?”“娶了那姑娘她自然也就姓雁了,何人会知道她的背景只需说是别处的小姐。”“不成不成。”“雁弦喜欢最重要,以雁家的势力造个家世也不难。”老太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个消息却被封锁了,直至婚前三天筹备礼场这才露出了异样。雁弦知道有些事一旦决定了便无法更改,譬如成亲。
婚礼很隆重,摆的是流水宴整整耗了半个洛阳城的物资。雁弦走进新房,纤月已乖乖坐在床边,一袭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