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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湖东乡农业综合服务站(简称农服站)站长的王大伟没好声气地说道:“张修远,你光天化日下梦游啊?既然精力不济,晚上就不要玩那么晚。你看看,现在都快中午了,我们调查棉花病虫害的工作还没开始,起来,快走!”
“棉花病虫害?”张修远一脸的迷惘,手在大腿上掐了一下,飞快爬起来后继续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他问道,“王大伟,这是哪里?天气怎么这么热?”
听到这小子再次直呼其名,王大伟更生气,但也更惊讶:莫非这小子真如农村里老人说的撞邪了?以前他可不是这么不懂规矩的。
他试探着反问道:“小张,你现在是不是有点迷糊?一些事记不清了?”
张修远连忙点头道:“是啊,是啊,您说我是不是我中暑了?脑子真有点迷迷糊糊。您可别见笑,可能休息一下就好了。”
表面上他镇定如常,实际上他内心内掀起了滔天巨浪,他的心情完全可以用惊骇来形容:
难道真的是时光倒流了?自从举报那些贪官成功后,我不是一直在租住的房子里休息,准备休整一段时间再找事做,怎么突然到了这里?又怎么遇到了昔日的同事?我记得与王大伟共事了约三年的时间。大学毕业刚单位报到的时候,他就是农服站主任,等我从普通办事员升到农服站副站长、升到党政办主任、再升到副乡长直到离开湖东乡,他依然还是农服站站长。听他说话的口气,他现在应该是我的顶头上司,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回到了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
明白自己重生了,张修远内心激动无比:让我重新再来一次?太好了!我一定保护父母不被贪官陷害,我一定让那些社会败类早日受得惩罚,决不能让他们再次窃取高位。
想到这里,他脱口问道:“王大伟,你有手机没有?”
王大伟一愣,看着他灰败的脸色,越发认定这孩子撞邪了,此时的他不再计较他的“失礼”,而是担心自己什么地方没注意而刺激他。他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回答道:“我没有。只有副乡长以上的干部才有资格配……”
王大伟的话还没说完,张修远快速抓起自行车,一边跑步上车一边喊道:“王站长,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