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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令玄部先去暗中转移了王五家人。他则孤身乔装,演了一出包子铺食物中毒案,名正言顺的拿下人,让事先交代好的胡安康收押看管。留出时间让韩奢与前来接应王五的贤国公手下鹬蚌相争,他呢,则以“相助友国”的名义和稀泥,故意伤于西滇之手,今天再将图纸还呈于玉乘。
其一,东胤吃了个哑巴亏,多年筹谋一朝化为乌有。连累得警王爷受伤,还得被啐一声:好手段啊,背着我们偷神兵啊?我们需要亲切的谈一谈了。
其二,西滇当了背锅神侠,弓没抢着不说,更得罪了玉乘。怎么着,我们对你不好啊?国土大还不知足?想造反啊?我们需要重新的谈一谈了。
其三,他北齐明里表诚玉乘,暗里夺了重宝。施恩东胤,栽赃西滇。他也可以凯旋回家和他父皇美好的谈一谈了。
区区挖得一手好坑啊,坑无虚挖,皆有所中,这伤挂得是太值个儿了。
赫连警轻轻一咳,手抚过腰间,几不可见地闪过痛色。时机掐得妙至毫巅,但毕竟受伤是真。
广陵是何等人也?总领玉乘书院,明为院首,实则是即将继位的邱掌教手下第一笑面罗刹。屠夫中的战斗机,人精中的VIP。
他忙道,“阿警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赫连警顺势接道,“无妨,劳师叔挂心了……奢公子的功夫是日益精进了。”
广陵一愣,稍一推敲便恍然大悟。
贼少年这是敲竹杠来了。心有不悦,却无可奈何,毕竟他没证据说人家真的拓印了,只好说,“阿警,你为学院一番驰骋,师叔和掌教师兄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影帝警取过酒坛,给彼此满上酒,敬向广陵。
“学院授业之恩,赫连警一刻不敢忘。此次上山是送舍妹求学,多请师叔照拂的话自是不必说的,学院一向赏罚分明,不会因她身为郡主而厚待,更不会因为她是我北齐的郡主而薄待。”语锋犀利,甚是轻狂。
赫连警墨黑的靴面因为绵长的山路而轻染尘埃,崭金的绣纹在月色下栩栩如生,腰间狼头玉寒凉似水,泛着幽幽的光。兰麝之香因伤而夹了几丝血腥气,容色华美的少年如一柄铮然出鞘的利剑。
“呵呵。阿警放心,你的妹妹我自是待如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