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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特尔斯朋友说。他又咳了一阵,然后疲惫地闭上了眼,“我没有‘抗-生-素’。”
这又是个地球词汇。我小心地重复了一遍:“‘抗-生-素’?”
“用来治病的‘蛋-白质’。”
又是那个词,微小的食物粒什么的。我抓住机会,问:“跟我说说科学实验里用的那些‘蛋-白质’吧。”
“如果你先回答问题,我会告诉你与实验有关的所有事。”
他会问我关于我妹妹的事,这全然是出于无礼和残忍。我的脸色僵硬起来。
他问:“告诉我,为什么窃婴没有破坏别人的真实那么糟糕。”
我眨了眨眼。答案不是很明显吗?“窃婴并没有损害这个婴儿的真实性。它只是会在另一个地方,和另一些人一起长大。而且,此界里所有人都共享着同一个真实,这孩子最终也会回归它血缘上的先祖。窃婴当然不对,不过也不算很严重的犯罪。”
“制造假币呢?”
“一样的。不论真假,钱币都是共享的。”
他更剧烈地咳了起来。我只能等着。然后他说:“所以我要是偷了你的自行车,我也没有太违反共享真实,因为自行车仍在此界某个地方。”
“当然了。”
“但是在我偷车的时候,我还是稍稍违反了共享真实?”
“是的。”过了一会儿我补充道,“因为归根究底,自行车还是我的。你没有与我共享你的决定,这就导致我所在的真实发生了一些变化。”我仔细打量着他,像他这样睿智的人,为什么会不明白这些浅显的东西呢?
他说:“本加琳朋友,你太轻信人了,不适合做密探。”
我气得喉头发胀。我可是个出类拔萃的密探。我不是刚刚才和这个地球人达成了一项私密的共享真实,从而得以互相交换信息了吗?我正想要求他履行自己那部分义务,他却突然说:“你为什么杀死你的妹妹?”
法卡尔朋友的两个手下从我们面前耀武扬威地经过,手里拿着新枪。院子那头有一个堕星人,慢慢转过头来看着他们,那张异类的脸上浮现出了连我都能读懂的恐惧。
我尽量平静地说:“我受到了幻觉的影响。我以为阿诺在和我的爱人私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