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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久才呆呆搭了一句:“嗯!”
吃过午膳已经是后半晌。兰绍说他昨日值夜身子犯困,扯着胭脂的胳膊在暖炕上小憩着,许是累了,没一会儿便起了轻轻的鼾声。
胭脂心上系着与明叔见面的事,悄悄松开兰绍的手跨出屋去,掀开帘子往围墙大门外头瞧过去看,却见之横裹着衣衫依旧在风口子上立着。
她忙假意招呼着:“之横兄弟,进屋喝杯热茶吧,外头怪冷的!”
之横瞥她一眼,噙着一抹笑回她:“不了夫人,习武之人冻惯了,立这风口处人精神!”
胭脂抿了抿嘴,也没旁的办法,只是又一想,如今只独他一人守着的话,那么正是可以从后院悄悄溜出去。
初来这处地界儿不熟悉,这处屋宅围墙倒是围了不少的地,可间子却少,柳招远一处,张氏一处,加上茅房和那间半掩着的炉灶房,除此之外再无别的。
打张氏屋中出来,绕着西偏侧额院墙往茅厕那头走可以掩人耳目。后再走上三两步,有一处用竹席裹着的小木门。
胭脂喜出望外,觉得事情顺利得叫人有些难以置信。身后的格窗里是正在熟睡着的兰绍,她只得蹑手蹑脚朝外走,到了门跟前一瞧,却见那门竟然开着,且外头有争执声。
“一千两银子啊娘,一千两,儿子我活到这年纪都没见过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您居然赌输了别人一千两!”
音儿有些暗淡,胭脂缓缓扒着门朝外头看着,视线扫见百步开外的距离,张氏佝偻着身子正贴着围墙站着,柳招远比她高上半身,低着头与他说话,那神色不似往日里的傲气,与那身扎眼的飞鱼服倒是有些格格不入。
“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么,他今天既然来了........”张氏那一脸的精明模样,声音比柳招远要低的多。柳招远还不等她说完话,忙出言打断:“不行,你别想了。当年您将兰绍从这儿赶出去的时候您怎么不想着您会有用着人家的一天。这些年了。您细算着,我每个月的俸禄都被你赔个干净,除此之外兰绍帮您还了多少银钱了?”
张氏不由分说,当即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挥得极快所以声音倒是响亮。柳招远倒像是受惯了这虐待,像个没事人一般,连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