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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票的日期是九月十八日,就在七天后。
真巧。
向暖久久看着两张门票,心底挣扎着。
“最后一次。”最后,她喃喃着,攥紧了票。
第二天,就是第二次化疗的日子。
向暖躺在病床上,冰凉的药水蔓延全身,依旧让她痛不欲生。
但好在这次她已经有了准备,她穿了件阮辞遗漏的厚衣服,不至于像上次那样狼狈。
等身体缓过劲,向暖拿着门票去急诊部找阮辞。
急诊部的护士却说:“阮医生不在,他最近经常请假呢。”
向暖有一瞬的彷徨,她轻声说了‘谢谢’,走到阮辞的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的门锁着,她踟蹰着,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向小姐又来找阿延吗?”
向暖一转身,是彭娇。
向暖不自在的说:“我有东西要给阮辞。”
彭娇打量了向暖两眼,突然上前,拿出钥匙打开了阮辞办公室的门。
“请进,我想我们得谈谈。”彭娇态度强硬,像是这办公室的女主人似的。
向暖愣了两秒,脚步却不由跟了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进阮辞的办公室,里面的摆设一色的白,纤尘不染。
彭娇打开灯,幽幽的白光照得整个办公室亮得吓人。
彭娇在主位坐下,眉眼间不耐至极。
“向小姐,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好的前男友就该和死了一样。”
向暖一时语塞,便听她又说。
“好的前妻也一样。”
“你这样时不时的打扰,已经干扰到我们的生活了。”
向暖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惨白。
她知道彭娇讨厌自己,却没想到她会这么不客气。
她低下头,半响才抬头说:“彭小姐,我想你不知道,我们还没离婚。”
见彭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向暖站起身。
“我今天只是送个东西,送完我就走。”
将门票放在阮辞的办公桌上,向暖朝彭娇点点头,就蹒跚着离开了。
身后,彭娇脸色难看至极。
她愤怒的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门票,眼珠一转,将门票塞到了办公桌底下。
另一边,向暖回到家就没了力气。
她艰难的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却觉得骨子的冷和身体的热几乎熬干她的骨血。
向暖想去拿温度计,一起身,鲜红滴在她衣服上。
她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