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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哪一点不比三品官员差,丞相门前六品官,更不用说你一个堂堂江大管家了。”江秉钧的眼珠子都能喷出冰柱子来,“只可惜了,你不惜福,还想着别的东西。”
江福来哆嗦着唇,江秉钧说:“奴隶财产为主人松油,我也是时候该抄家了。”
江秉钧这话音一落下,江福来就扑了上去,他想要掐住江秉钧的脖子,可是却被江秉钧身后的护卫给打在了地上。江秉钧抬脚就从江福来的身上踩了过去:“你放心,念在你我主仆多年的份上,我会让你流放的途中舒服一些的。”
这一句话成为了压死江福来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声嘶力竭地喊:“就算处罚了我们这些奴仆,你还能处罚夫人不成?”
江秉钧顿住了脚步,他转过身来看着江福来:“夫人,虽然是我的妻子,可是我要她生,她才能生,我要她死,她必须死。”
江秉钧说完就摆着手让护卫将这个家伙压下去,虽说奴婢是私人财产,主人可以随意处置,可是他还是想要走正规程序,已经闹出了不敬长辈的丑闻了,这些奴婢如果还处理不好,就真的要让皇帝失望了。
江秉钧的行动效率很快,第一天就将江福来投入了官府,第二天就带人抄了那些恶仆的财产。这个消息传到江若白的耳朵中已经是要尘埃落定了。婧云一边帮着江若白整理衣物一边说:“听说将那些东西抢回来之后,算了一下账,比之前还赚了,宋家那些东西已经造成册子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宋家要回来。”
江若白听到这儿嘴角露出了一丝甜蜜的微笑:“这样啊,那么我们就要帮父亲一把了,只要宋家过来要钱,父亲绝对忍不了。毕竟要他付出,可比将刀搁在他脖子上还难受的。”
婧云笑着问:“姑娘有什么办法不成?”
“夫人喜欢帮衬娘家,如果娘家出了什么事情需要摆平的呢,尤其是用钱摆平的呢?”江若白对婧云说,“不知道父亲愿不愿意忍受呢?”
婧云笑着为江若白挑好了今日的行头:“宋家确实是有几个纨绔,而且与一个得罪不起的纨绔有仇。”
“谁?”江若白坐下来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问。
“七王爷的堂弟,宁王爷的世子贺如海。”婧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