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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放,终于解开了心中的疑团:原来依兰就是覃伯伯的孙女儿!难怪自己打过覃伯伯的电话之后,她就把电话打了过去。这么说依兰和依玟是堂姐妹,难怪自己一看到依玟就想起了依兰!当下呵呵地笑:“你还没见过你漂亮的妹妹吧?”
“你是说我嘉霖爷爷的孙女儿啊?”依兰轻声地说:“我没见过,但听爷爷说起过。”又想起什么似的,略带责备的语气问:“她比我漂亮吧?”杨俊清心头大乐:依兰这是吃醋了!说明自己在她心目中有了重要的位置!心上一喜,黑暗中伸出双手捉住依兰的两只柔荑,老着脸皮,嘻嘻地笑:“哪里啊?谁也没有我们家依兰漂亮!”
“呸!”暗夜中看不清面孔,不过杨俊清能感觉到依兰的娇羞。依兰呸了杨俊清一声,却没有急于抽出自己的手,杨俊清的体温一点一滴地传过去,两个人就这样伫立在黑暗中,体味这难以言说的温馨与浪漫。
第二天早晨,杨俊清正和村长支书陪着江南大学的师生吃早饭,周启胜气喘吁吁地跑上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乡……乡长,我来接你……你们了。”
杨俊清看着汗水津津的周启胜,关爱地说:“老周,我们自己会下去的,你跑来跑去做么事?”周启胜腼腆地搔搔后脑壳,傻呵呵地笑:“给乡长你办事,哪能怕吃苦?”杨俊清一听,故意板起脸说:“老周你什么觉悟啊?请江南大学的师生漂流,是为了更好的宣传胡水河,怎么说是为我办事呢?胡水河莫是我们家的?”旁边陈艺夫邓安琪白佑民等一起哈哈地笑,依兰睨一眼杨俊清,也嘻嘻地笑。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从鸡公垴到胡水河岸边,有几百米落差,山势险陡,长满青苔,晨雾一染,十分湿滑。杨俊清一路牵着依兰的手,再也不肯松开。
“乡长,就是这条船。”到了河堤边,周启胜指着停在旁边的一条船说。杨俊清在目林湖边长大,对船只很熟悉,放眼一望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看船前船后各有两个船工,一人一根长篙,高挽裤脚,穿着夹袄,船应当足够大,装五十个人都没有问题,心里宽松了许多。
“杨乡长!”几个船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