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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金钥能吃着白米饭,迎乐怎么就不能吃?奶,你也太偏心了。迎乐也是您孙子。”
“你大伯大伯母挣的多,自然多劳多得。有本事你们去挣钱。只管吃香着喝辣着。我们也不眼馋。”
周英脸上得意洋洋,乘机补一刀:“若不是我们养着你们一大家,你们早饿死了。叫花子还在这挑三拣四。”
“什么你们养我们?我妈给你们洗衣做饭种菜养鸡不算劳动?你们回来吃现成的,早出晚归,你家两个孩子平日都不是我妈烧给她们吃?就连你们带到工地上的午餐也是我妈起早做的。怎么昧着良心说话?”
徐迎喜竹筒子倒豆,噼里啪啦说着。周英刚才那一刀好像正捅到自己身上,被抢白一时无语,心口堵得慌,便用胳膊肘捣着丈夫,发话:“你这个老家伙倒说句话。”
没有想到她一句“老家伙”被徐老太听见。徐老太脸色顿时变得像乌云密布。矛头掉转,“周英,你怎么说话的,咒我呢!”
周英忘记了老太太还在桌子上,连忙道歉,“妈,我,我是说孩子爸。我不是说您。”
“能这样说丈夫吗?女人三从四德,连基本的尊重丈夫都不知道,怎么做我家儿媳?”
“妈,你什么意思?”周英唰地站起来,惊恐的望着徐老太。她最怕被婆家赶走,不仅她,那时候的女人都怕被夫家退掉。
忽然她哭起来,比六月天变的还快,“哦,我明白了,你们合伙想把我赶走,好娶二房,你们也太恶毒了,太不要脸。”
“给我住嘴!”一直不吭声的徐家贵噌地站起,拍着桌子怒吼。
“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周英,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徐老太雌威大发,直接就甩了一个嘴巴过去。在场所有人的都呆如木鸡,什么话也不敢说。
呜呜咽咽的周英立刻停止了哭泣,双手捂着发痛的脸,老老实实闭嘴了,低头哽咽着吃着饭。
她继而寻索此次风波的罪魁祸首,却发现徐迎喜不在桌子上。便将目光恶狠狠投向方秀英,方秀英刚才听见大嫂口无遮拦的话,羞得恨不得钻到地下,根本没有看见那杀人的眼神。
而另外一个人,徐兰花,表面波澜不惊,心里早已发誓:徐迎喜,今天的仇我一定会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