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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辙的面具,不敢开口,只能一边摇头一边后退。后退的时候她想,反正也不知道那人给她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又反正那人和她不是很熟,但是面前的这些人是真真切切地吓人。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将这东西交出去的时候,乌鸦踏风而入。他逆光站在门前,洁白的面具峻冷有加,漆黑的眼底似要结出道霜来,让人不寒而栗。
“她是汤婆婆的人,你们不要为难她。”他只轻描淡写说了一句,那些人便识趣走了。
后来这个珠子在阿怪的锦盒里一躺就是两百多年,起初她还会做贼心虚地防这防那,后来慢慢地,也就不将此事放在心里了。但有时又想到那人那样相信她,她那时竟还有辜负他的想法。这样一想,阿怪就觉得对那人不住,虽是萍水相逢,但既然托付于她,一定是信得过她才那样的吧,既然如此她也要做一个信得过的人。
只是至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人,也没有听过那人的消息。还记得过后不久,阿怪曾问过乌鸦关于那人,乌鸦只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阿怪也只好作罢不再问,转眼白驹过隙,却始终没听到那人的消息,好像她那天遇见他,不过是她一时眼花,若不是每次看到那珠子,阿怪甚至要觉得那日遇见他当真是她记错了。
就是不知,他说的要来取走是什么时候,到时候她要是乘船走了,这珠子该交给谁呢?交给乌鸦么?阿怪摇了摇头,若是交给乌鸦,万一乌鸦把这个交给汤婆婆怎么办?就算他不交给汤婆婆,到时那人肯定也不知道去找乌鸦。
第二天,阿怪一边擦洗面具一边发呆,冥思苦想了好一阵,终于悟了今日喜当今日喜,明日忧当明日忧的道理。更何况距离期限还有几十年,她现在何必为了几十年后的事着急呢?
阿怪心里悬起的大石终于落地,正将地上洁白的面具依次码在近旁的架子上,门前蓦地斜进一地黑影。一种油然而生的熟悉感让阿怪心里一暖,她低眼看了看脚边的影子,把手中最后一个面具摆放好才不紧不慢地转过头来。
果然是他。
她想笑,却又不想笑。好在面具遮了她整张脸,才不至于让她失措的神情曝露出来。
乌鸦昂首立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