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说漏了嘴,以后怎么办?
没了信任,别说情侣夫妻,恐怕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
“怎么办?”吴柏着急地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后面,像是下定某个决心,他拿出手机拨通张敏的电话。
沟通,是维持关系的桥梁,坦诚是关系更进一步的基础。
这个时候,坦白才能从宽。
萧章走出车库,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直奔张家村。
……
傍晚时分,萧章的身影出现在一个小山坡上。
离他大概三十米左右距离,有着用泥土砖堆砌,房顶用瓦片搭建而成的三间小屋,或许是因为经历风吹雨打的时间太长的缘故,房屋周围有好几个泥土砖风化后留下的窟窿,就算有修补,也只是用竹片和稻草简单做了遮盖。
若不是院坝上停着张敏那辆四圈车,萧章都以为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整整过去十年,不仅没有得到修缮,反而更加破财。”
眼前的一幕,让萧章感到很是惊讶。
“敏敏姐既然有车,应该不差修缮房屋的哪点钱才对。”
哪怕是父母念旧,不修楼房,买点砖把风化掉的窟窿补上也可以吧,只用稻草,根本起不到一点御风防寒的作用。
要说张敏不孝,萧章是不会信的。
那么,问题究竟出在哪儿呢?
萧章悄无声息来到院坝,布局跟十年前一样。
三间小屋,一间主房两间偏房,一间偏房是卧房,另外一间是厨房。
此时,张敏正在厨房做饭,她并没有注意到外面来了个不速之客。
萧章看了眼正在厨房忙碌的张敏,他稍作停留,身轻如燕没发出任何声响进到卧房内。
卧房中间有一道布帘,把原本不是很大的房间分割成两半。
外半边卧房的床上躺着位骨瘦如材的中年妇人,她双眼紧闭,若不是胸口有微微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很大程度上会被误认为干尸。
床旁边守着一位男人,他坐在轮椅上打着瞌睡,发出轻微的鼾声。
过去十年,萧章还是能一眼认出两人,他们是张敏的父母,男人名叫张德才,女人名叫孙梨花。
没有惊动两人,萧章来到床前,一根用气凝结而成的线,从他食指射出钻入孙梨花体内。
萧章通过气线,来感应她的身体情况。
片刻后,得到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