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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厌恶她的骨肉罢了。
哀莫大于心死,大概便是如此吧。
房外一瞬轻响,一袭长衫的赫连珏走了进来。
“你脸色很不好。”他一眼就看了出来,皱眉道:“他对你很不好?”
白千城的嘴唇已经干裂起皮,赫连珏连忙帮她倒了水,她喝的有些急,呛到了嗓子,咳嗽的时候连带着小腹都是翻搅的疼。
然而她不以为意的挽了下凌乱的长发,冷笑:“他连自己的孩子都能狠心做掉,我又算什么。”
她装的一副冷淡的样子,但赫连珏知道,她心里一定有刀子在戳。
“他都这样对你了,为什么还不放手?”他曾经无数次想要带她走,可她宁愿为奴受辱,也不愿和他有半分牵连,怕的不过就是被赫连廷误会罢了。
可他恨不得放在心尖子上疼的人,怎么到了别人的手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放手?”白千城恍惚了一下,声音尖利起来:“我为什么要放手!我怎么可能成全他们!”
她忍不住将脸埋在了臂弯,低低的哭诉着:“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想被当成垃圾一脚踢出来,至少要他信我,死我也愿意......”
——
小产至少要卧床一月,然而白千城傍晚就下了床。
她不能再消沉下去了,赫连廷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他说过如果她不交出九凰图,他就会将她的亲人在她面前一个个剐了。
她相信,他做的出来。
其实什么九凰图她根本不在乎,那种东西于她来说于废纸无异,可她不能这样轻易的交出去,至少要先让阿廷看到薛家的狼子野心!
做什么去?身后蓦然传来的声音让她猛地打了个哆嗦。
曾几何时,让她无比依赖的声音此刻却变成了催命魔音,逃无可逃。
许久,她僵硬的转身,便看到他身边的宫女手中捧着一碗药。
她仿佛意识到什么,无声的向后缩了缩。
可赫连廷不容她拒绝:喝了它。
她不愿,赫连廷便亲自掐着她的下颚将那些苦涩药汁灌入了她口中。
她被呛得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狼狈不堪。
知道这是什么吗?赫连廷笑的温柔:这是断子绝孙汤,你这么不安分,我自然要以绝后患,以免什么阿猫阿狗的野种都被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