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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依不像听若那般单纯,心里十分清楚司云澈送药的目的。
不过是怕她因病耽误宴会才送药好叫她快些好起来,所以这份好意她接受的分外心安理得,同时也对司云澈的消息灵通有些佩服。
好生修养了几日,江月依的病痊愈的无比利索。
宴会这天,她换上了盛装,在听若那双巧手的打扮之下,整个人都焕然一新般比平日里动人了几分。
陶元城的马车就停在江府门前。
当他看见江月依出来时眼前一亮,可紧接着便掩盖过去面无表情道:“上来吧。”
江月依没有说话,淡然的坐了上去。
马车渐渐动了起来,得得的马蹄声响起,车内的氛围忽然有些尴尬。
“怎么穿这么个颜色。”
半晌,陶元城开口道。
以前,江月依是喜欢张扬的颜色的,就像红色,妖冶而活泼。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起,江月依却喜欢上了白色,甚至每次见她都是这个颜色,显得她死气沉沉。
“有何不妥吗?”江月依坐的端正,目不斜视道。
陶元城忽然觉得今天真的是脑子抽了才会主动跟江月依说这些东西,随即冷哼一声:“没有。”
车内又陷入沉寂,马车驶过街巷,四周的喧闹与车内行程鲜明的对比。
见江月依不再接话,陶元城有些不悦:“你就不能多说几句?!”
“说?”江月依做出一副回忆的样子,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道。
“以前民女同大人说,大人总是很不耐烦,只恨不得民女是个哑巴,所以民女现在悔过自新,万不能再给大人添堵。”
“你!”陶元城气结,却又无法反驳,以前江月依总是叽叽喳喳的围在他身边想尽办法的想讨好他,不想现在却变成了这般。
到底是个女儿家,他不过给了冷脸便叫她退怯了。
想着,陶元城撇撇嘴:“以前你说你掏心掏肺的爱本大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这话说的,好像倒是她的感情太轻浮一样。
“陶大人。”江月依露出一丝冷笑:“你须知人心都是肉长的,难不成非要不撞南墙不回头才算是好?”
诚然,上辈子她也确实这么做了,但是又落得什么下场呢。
“吁!!”
两人正说着,车夫突然勒住马,江月依因惯性整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