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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我本来就没有,我就是看不惯她占着我的位置,就是不爽她代替我享福这么多年,我才是正儿八经的云家大小姐,而她,不过是个被父母抛弃的野孩子!” “好,好,好!”云母连说三个好字,“漠深,我们走,嫣然的病不能拖,就让这个孽女,好好做她的云家大小姐!” 秦漠深转身,打横抱着云嫣然离去,最终,连眼神都懒得施舍,仿佛云欢是什么恶心至极的东西。 而云嫣然,则微垂眼帘,握着兜里的手机心生快意,上面还留着刚才发给云母和秦漠深的短信,冷笑。 云欢,凭你,跟我斗?? 直到三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云欢才茫然地瞪着眼,弓下腰扶住墙壁,胸腔如同压着巨石,让她连气都喘不出,好疼,实在太疼了。 她慢慢地抬手捂住嘴,不准自己哭出声。 没事的,云欢,不要哭,你不能哭。 ....... 再见秦漠深是在一个月以后的慈善马会上,他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小鸟依人的云嫣然,那温柔是她从未享有的,郎才女貌,并肩而行。 心很痛,可越痛,云欢就笑的越开心,不笑难道哭么,哭了秦漠深就会怜惜她? 云欢,别傻了。 她懒的过去打招呼让自己心堵,挽着身旁男伴的胳膊,故作洒脱地跟他品鉴马匹,笑容妍丽,看不出半丝痛意。 云欢一进场,秦漠深便看见了。 她同清纯如莲花的云嫣然不同,她就像是烈日下最娇艳的玫瑰,一旦出现,就能瞬间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男人的目光。 秦漠深的眼眸骤然幽深,果然是勾 引男人惯了的荡.妇,一刻没有男人便干的慌! “漠深哥?”云嫣然察觉到秦漠深忽然冷厉的气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指甲狠狠掐入掌心,面上却是笑着,“姐姐还真是受欢迎呢~漠深哥,我们去打个招呼吧~” 云嫣然拉着秦漠深,摇曳着身姿朝云欢走去,紧接着,手里的红酒杯就‘不小心’地落在她月白色的马马术服上。 “不好意思…手不小心滑了一下,你这么大度,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