晅冷笑,眼神里更是没有半分温度。
夏晚在听到他没有结婚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她拍拍胸口,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那就好办了。”
办?
怎么办?
连晅依旧看着她。
夏晚没有了道德上的压力,眉眼开始变得神采飞扬起来:“既然你没有结婚,我也没有结婚,那我们就不算偷情。顶多……算一夜情吧。那个,你还要睡吧?我不打扰你了,我先走啦哈……”
她说完,就抱着被子小碎步地往卧房的门挪去。
连晅觉得自己好像听了个笑话。
一夜情?
还真是不知廉耻。
“就这么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声。这女人离开,彻底消失地干干净净,就跟一切没发生过那不是挺好的吗?
可是连晅就是对她的这副好像如释重负的样子很不爽,好像他会黏上她一样。他是毒蛇吗?
夏晚刚刚靠近门口的背影一僵,幽幽转过脸,真诚地说道:“先生……我,没带钱。”
“什么意思?”连晅皱眉。
夏晚吞了口口水:“我是说,我没钱给你。真的,我就一个小医院的小护士,工资就四位数,月光族。月光族你懂吗?我没钱……”
“我问你要钱了?”好气哟!睡了就睡了,提钱干什么?连晅气得肺都要炸了,难道这头驴想要用钱打发他?
信不信他拿钱淹死她。
不要钱?
夏晚又松了口气,重新淡定下来:“先生,说真的,我特别想对你负责。可是吧,我心里有人。心里有人你明白吗?咱们勉强是没有幸福的!”
疯女人!
连晅觉得自己真是见了鬼,竟然一大早地跟这个女人浪费口水。她要走,他开香槟欢送都来不及,干嘛跟她扯这些荒谬的东西?
他再也忍不住,不等夏晚再说出更荒诞的话,就直接把她连人带被子给丢出了卧室。
“嘭——”一声,房门在夏晚的眼门前关上,门板离她的鼻子,只有几毫米。
她讪讪然地揉了一下鼻子,咕哝道:“一大早火气这么大,你是内分泌失调么?”
而此时房间里的连晅,盯着床单当中的那一块,心里简直跟抓心挠肝一般地难受。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不痛快。
……
……
夏晚觉得自己很狼狈。昨天也不知道是谁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