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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只是患了风寒之症,我开的这些药并无不妥之处。
”
男人一听这老板语气,看来不给他颜色瞧瞧是不想着破财消灾了,“兄弟们,来,把这药铺子给我砸了!”
那几人立即凶神恶煞的向各处涌去,这些地头蛇最是招惹不得,想着这点基业名声就要毁在自己手上了,掌柜的哭天喊地,叫苦不迭。
“住手!”只听得一声清越的女声,如珠落玉盘。
“药物常与各种食物,乃至所嗅气味,所碰植物相克,我倒是想请问尊夫人在服药前后可吃了什么东西?接触了什么事物?可有任何反常之处?”
见出头的只是一个不足为患的小姑娘,男人面容愈加猖獗,嗤笑道:“哪里来的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快回家绣花去吧!”
苏宛笑容清艳,可眼中霜花却愈结愈重,“流桥镇县令公正严明,重视证据,最厌鱼肉百姓的乡里无赖,如果让他老人家来办理此案的话,不知道遭殃的是谁。
”
他们这群人都是靠偷鸡摸狗,榨取乡邻过活,若是把事闹到县令那里,自然对他们没什么好处,可被这样一个黄毛丫头挡了财路,又实在心有不甘。
男人一横心,抡圆了拳头就往苏宛脑袋上招呼过去。
众人都为这个小姑娘捏了把汗,闭上眼睛不忍再看接下来的血腥画面,可预料之中的情景并没有出现,相反,只听得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男人万分痛苦的嚎啕起来。
这场景很是诡异,一个瘦弱的少女不仅撂倒了百八十斤重的大汉,还拧断了他的胳膊,更诡异的是其间并没有人看清这一场景是如何发生的。
“做人呢,嘴巴还是要干净一些。
”苏宛一脚踩上他脊椎,微一用力,慢条斯理道:“说说吧,我不喜欢问第二遍。
”
男人早就吓得三魂丢了气魄,不住痛哼呻吟,“我家婆娘信神,好像昨天找了个老道来给她看病,老道画了符咒,烧掉化水给我婆娘喝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反常了。
”
苏宛恍然一笑,双目清亮,“这就是了,道士符咒多以朱砂书写,朱砂遇火烧为汞,就是水银,服用不甚可要人命。
”
掌柜后知后觉,连忙道:“书中确实有过记载。
”
苏宛收回脚,矮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