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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厨娘及一帮烧火丫头统统打了三十板子,打发出了府去,卖的卖,配小厮的配了小厮,此事方才平息了下来。
傅二公子表面上云淡风清,心里面清明得很。这一招,难道不是那位新上任的大夫人捣的鬼?大夫人能脱得了干系?他一直以来都压在大公子头上,压得他永无出头之日,如今,扫清了他这个障碍,大公子便可畅通无阻,青云直上。
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他还年轻,他才十六岁,还有许多机会,但要等上四年。四年的时间对于他而言漫长了一些,但如果要彻查母亲的死因,揭露新夫人的真面目,这四年又显得有些紧迫了。
这时,身旁的林丰之扯了他一下,示意他往下看。
山脚下的小茅草屋里,出来两个人,一个是胡三娇,一个就是傅六小姐。
两个小人儿说了一会话,然后走二十米,进了一个大院落。出来的时候,胡三娇手上多出一把割草的镰刀,而傅六小姐,除了手上多出一把镰刀之外,背上还背了一个半人高的萝筐,似乎要她瘦小的身子压弯下去。
一个衣着光鲜整洁,手里轻轻松松拿把镰刀,看样子是用来做做样子的;另一个却衣裳蓝缕,满布补丁,背着个大箩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一个大小姐领着个粗使丫头。
胡三娇伸手去拉傅清玉,傅清玉不动,她站定身子,环视了四周一圈,才跟着胡三娇,顺着山路上山割猪草。
看着傅六小姐头上缠着的白色纱布上还沾染着鲜红的血迹,林丰之有些恻然,虽然是庶出,但毕竟是傅府里有身份的小姐,怎么流落到这般田地?转头问道:“二公子,你什么时候把她接回府去?”
“接是要接的,但不是现在。”二公子很肯定地说道。至少,这个人要通过他的考核。
林丰之便不再说话。二公子的目光却追随着傅清玉,多看了两眼。他不在乎她的伤势,他在乎的是她刚才那个动作。那么个小人儿,站在风中,目光静静地巡视了一下四周,那种神情,竟有着母亲身上的那种娴静。
是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会有这种感觉。记忆中的母亲是一位大家闺秀,曾经的户部尚书林贵则的独生女儿。府里面的人都说,当年母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