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钳般掐着我的下巴,睥睨的目光像在藐视一只可以随时捏死的蚂蚁,一字字沉如闷雷,“如果,我说不呢?”
眼角的泪再也忍不住滑落下来,我的喉咙口像被无数的钢针扎着,“你到底看上我哪一点了,以至于如此无所不用其极的得到我,又无所不用其极的把我禁锢在你的笼子里?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看上?”孟怀济嗤笑声,松开手,坐起身,瞟向我的目光像掠过一只沙皮犬,“你想太多了。”
我跳下床,站在床边,抹了一把眼泪,“那到底是为什么?”
孟怀济目露玩味,“你刚刚的提议不错,以后住过来吧。”
我点头,一字字从发疼的喉咙口里挤出来,“那你什么时候可以放过我?给我个期限好吗?三个月,半年,一年?”
“等我腻了吧。”
他淡淡地留下这一句,人已经躺在枕头上,翻身背对着我。
孟怀济看不到的地方,我收起了眼里可怜兮兮的神色,带着泪光的眼睛一片清明,一丝狠戾悄然爬上眸底,孟怀济,这是你要的,亦是我期许的,是祸是福,我们拭目以待。
我不相信他这种人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摊开在阳光下,而我就是要找到他存在于阴影里的东西,将其曝光出来,蚍蜉撼树,需要无限的毅力和时间,来日方长,我不着急。
从这天起,我正式住在了君山林湖别墅,孟怀济没有限制我的自由,所以我也没有放弃找工作。
我没有再刻意讨好,当然更不敢让他看我的脸色,而孟怀济像是家里住了个房客似的,也没有什么不自然,面对我时的态度还算平静。
周末傍晚,漫天霞光。
我穿着家居服坐在榕树下的石凳上,手捧一本《多少黑名单,曾互道晚安》,孟怀济从车库的方向走过来,“这年头看书的女孩不多了。”
我头也没抬,他在我身侧站定,念着书上的文字:“懂得合作和价值交换的人,永远走在前沿……”他停顿了一秒,讥诮道,“陈小多,你倒是懂得合作和交换。”
不就是讽刺我用身体换取平安和钱财吗?俗称:卖身。
我啪的一下合上书本,掩起眸子里的冷漠,抬头浅笑盈盈,“你今天没应酬吗?”
孟怀济倾身,双臂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