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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书生似的。女子转身去抱了弦琴,易元高正要专心去听,却听见楼下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们想对我家小姐做什么?”襄铃娇喝一声,跟母鸡护着小鸡仔似的挡在古挽香的身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易元高撇过头去瞄了一眼,却发觉那对主仆被三四个壮汉围着,好不危险。
兴许是看见了古挽香脸上那镇定的模样,兴许是见着襄铃那很是惊惧却又强作镇定的模样,本来不爱去管这些闲事的易元高还是在想着要不要去做一下着英雄救美的事情了。不过,上次都救了一次了,现在看来救一次跟救两次,又有些什么差别呢?易元高摇着折扇,连女子的弦琴也是没那雅兴去听了。
“滚开!我们小姐是尚书家的嫡长女,哪里是你们能碰的!”襄铃和刺猬似的,整得格外的刺棱棱的。哦?户部尚书家的小姐,还是个嫡长女?易元高把折扇盖着唇,掩饰了嘴角突然翘起的弧度。
秀气女子突然换了曲调,弦琴上流出来的不再是那些温柔婉转又带着些挑逗意味的曲调,而变得慷慨,像是在号召什么似的,就好像是……征召曲。
“失陪一下。”易元高闲闲的说了句,手中的折扇如同长了眼似的,往下一扔就砸在那想对古挽香动手动脚的小流氓身上。易元高如同俯冲准备捕捉食物的鹰,从窗口直直落下,衣袍纷飞,倒是格外的潇洒。
“哪里来的臭小子扰我们兄弟的好事!”那满脸横肉的流氓看着挡在古挽香身前的易元高,一脸的警惕。“这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该当何罪啊?”易元高不紧不慢的说,倒是全然没什么害怕的意思。
“公子,是你?”襄铃喜出望外的喊了一声,“小姐,这是上次救我们的好心公子。”襄铃扯着古挽香的袖子,开开心心的说。古挽香看着巷尾楼上探出来的人,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叫我公子好了,前面倒是不用加好心二字了。”易元高倒是特别不习惯这种奇怪的称呼。
“家奴无理,望公子见谅。”古挽香挂了个温温婉婉的假笑,同时扯了扯襄铃,示意她不要讲话。“不碍事,不过这样始终不是谈天论地之处,待本公子解决了这群渣滓,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