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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缓缓走至台前,大声朝台下万民道:“礼毕!”台下的百姓这才敢缓缓站起来,抬起头望着高台之上两位白衣胜雪的天宗,可谁也无法看清他们的相貌。只知道,远远望过去,两位天宗的脸庞是如此纤尘不染,似白璧般无暇。#_#
南渊退至阶边,给洛瑛留下了一个更为广阔的场地,以便洛瑛能够发挥自如。
“小天宗要献舞了呢,不知道这个新上任的小天宗的舞姿能否及得上南渊当年呐。”
“小天宗的舞蹈都是不错的,至于能不能及南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左侍木落低声道。
“咚——!”沉重的缶音响起。居于莲台中央的小天宗轻轻点足跃至半空,悠然回旋转身,披在外面的鹤氅款款落地,雪色的舞衣似乎是因为挣脱了厚重的鹤氅而显得更加轻盈飘逸,使洛瑛能够更好地舒展。随着鼓点有规律地在高台之上跃动。轻轻点足跃起,翩翩落地而无声。下一个鼓点的响起,小天宗的舞蹈开始有了些许变化——凡是他点足掠过之处,竟都生出了朵朵鲜花!令台下众百姓无不吃惊。足下生花,并不是每次天启仪式都能欣赏到的奇观呐!这位新上任的小天宗,究竟是什么人?!
透过白纱,洛瑛隐隐约约看见了台下众人敬畏而诧异的神色,不禁冷笑。略施幻术,便将台下这些人看的瞠目结舌,真是肤浅。
舞乐声中,天色越来越暗,莲台两侧都已经点上了灯烛。莲台中央的小天宗再次跃起,眼下台上已开遍了鲜花,当他足尖点地时,顺带起衣袖拂动,扬起万千落英缤纷,鲜红的花瓣被他的白衣带起,飞旋盘桓,仿佛上苍的恩泽之雨,漫天漫地,泽被苍生。
“呵,不错。”景和微笑看着莲台中央的小天宗。“幻境竟可以制造得如此真实,连我都差点陷进去了。”
一旁的青河淡淡看了景和一眼,并未发表任何意见。他注视着这个由他亲手挑选的奴隶,微微蹙眉。作为一个奴隶,身上怎么会带着一股魔魅之气呢?尤其是在扶他下轿时,连透过白纱与他对视都让人感到,如果一直看着他的双眼,会被抽走灵魂一样。看南渊的时候,却没有这种感觉,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