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离开的。”不知不觉她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秦施凌忽然走到她身边抓紧了她的手腕,眼里神色深沉,“你从哪里来?”
苏烟愣了一下才说:“我曾是一大户人家的小姐,可家父久病不愈而亡,紧接着叔叔伯伯夺了我家的家产把我跟弟弟赶出家门,我怀疑父亲就是他们害死的,我不能父亲白死。”
嘴上编出了理由,可她背后却出了冷汗,盯着秦施凌的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被他看出她在说谎。
她刚刚差点就把自己是穿越而来这件事给暴露了,如果这里的人迷信,那她会被烧死也不一定。
秦施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站起来就往屋子里走去。
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苏烟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踌躇的看着这一左一右两扇打开的房门,不知道该进哪一个房间。
“你挤到我了,胖女人!”
“胖你个头,你不会变回原形啊!”
“这是我的床!”
“你靠我才有的这个床!”
早晨,苏烟顶着两个黑眼圈从晨曦的房间里走出来,秦施凌已经扛着弓出去了,而她既然决定了要赚钱那就有计划,要让秦施凌看到成果。
现在家里的收入来源完全靠秦施凌打猎,而他每次都会把多的肉腌制起来,留到冬天才吃,米啊菜啊很少去集市上买,都是用肉去跟同村的人换,那些人也很乐意跟他们换。
而据她所知,秦家是有田地的,只不过在秦父去世之后没人会种田,就租给了村子里的其他人用。
但秦施凌从来没去收过租金。
苏烟在秦施凌房间唯一的柜子里翻到了几张泛黄的地契,可翻看了一阵之后却变了脸色。
这地契上的地的地点清清楚楚,可这下面的地的归属人的位置却破了一个大洞,像是被耗子啃的。
这死耗子,啃哪儿不好!苏烟有些咬牙切齿,但还是拿着地契去找地了。
租了他家地的人,是李寡妇家往下一点的童秀才家,秀才已经去县城教书了,而他的爹娘还在家里种地。
这对六十多岁的老夫妻直着腰瞪着苏烟,“要地没有,要命一条你要不要?把我这条老命拿去吧!”
“可这地契分明就是秦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