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腹部的皮肉快速的削掉,然后将两腿、翅膀、胸口、后背一一削除,一个多时辰的时间竟然没有出一点岔子。
我暗自欣喜,稍作停歇,调整了一番心神,直到认为做好了割除脑部这个最为关键的位置的准备,我才小心翼翼将饮血刀刀尖插入了口中,将舌头先行剔除,不知为何,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痛楚,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寻思:“这个身体原本属于巨型蝙蝠,我将整个身子几乎都要剔除干净了,从头到尾一直不觉得疼痛,可是为何现在就痛的厉害呢?”
我想着这个问题,饮血刀再一次朝脸上割去,立时痛的我几乎晕厥,舌头也长长的吐了出来,鲜血滴滴答答的流淌着。
我赶紧松了手,忍着剧痛,有些束手无策。
突然一个声音说道:“小伙子,你比我幸运的多了。”
我听这声音隐隐约约的,似乎从我身下响起,我低头朝下望去,见那一具被我推到骨台下边去了的骷髅架突然站了起来,对着我指手画脚,然后又指着自己肋骨上的那把牛耳尖刀说道:“我当初割肉的时候就是因为太过痛苦,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然而,我强行忍着,将浑身的血肉几乎就要剔除干净,可就在我激动万分的时候,有了些大意,最终将骨头刺破,导致一败涂地,我现在想来就好生愧悔,要是我当时不激动,认认真真的将最后剩下的一刀肉剔除干净,或许,我就可以进行月阴腐生了,可惜,可惜……”
这具骷髅架低着头,不住的叹息,听他说的那些话就感觉都是废话,割肉这种事怎么可能想象成是在割别人,那样一想可就随便多了,很容易就把骨头给割坏掉,胡说的,绝对胡说的!更何况我此刻也到了紧要关头,根本没有空闲听他说话,万不可有任何闪失,一旦被他乱了方寸,只怕也要和他一般重蹈覆辙了,于是,我朝他摆了摆手道:“我到了关键时候,拜托你不要打搅我成吗?”
那具骷髅架突然住了口,抬起头,耸了耸肩道:“好啊,我不打搅你,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一定要忍住剧痛,不要抖动,要是你控制不住自己抖动,那你就赶紧把刀停下来,稍稍缓一缓,然后想象着自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