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去了酒店,但是白倾念在此之前已经离开了酒店。
不管是人情还是物质,池北辙生平最不喜欢欠别人的,这件事就像一块石头压在他心口,堵得他胸口发疼。
他让杜华找到那晚那个女人,除了婚姻和爱情外,他可以做出任何补偿。
他不知道那女人的长相和姓名,杜华查起来就如大海捞针,连续五天过去都没有头绪。
杜华汇报完后,又想到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递给池北辙,“警察在劫徒身上找到了这个,让我问问是不是池少你的东西。”
池北辙接过来一看,是一枚镶着翡翠的女士戒指,翡翠是现在千金难求的老坑满绿玻璃种,若非一般富家太太,估计配不起这么名贵的首饰。
池北辙狭长的眼眸陡然一眯,里头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拇指滑过戒指上的翡翠,触感微凉,他问杜华:“今天的报纸上是不是登过这枚戒指?”
杜华凝神一想今天的早报内容,笑着说:“顾景年要找的就是这枚戒指。”
“叮”地一声,电梯停了下来,池北辙仔细收好戒指,抬脚大步走出电梯,“查查他那个刚回国的太太。”
“是。”杜华跟在池北辙身后,应了一声又问:“两天后有个慈善拍卖会,你要带顾小姐出席吗?”
顾景年的妹妹顾景曦,是池北辙的现任女友。
池北辙“嗯”了一声,走到办公室里,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挂到衣架上,袖口卷上去,左手腕上的Patek
Philippe古董手表闪着光。
手表是林音第一次说爱他时,送给他的信物,他低头凝视着秒针,向来无波无澜的深眸里闪过一抹猩红的光。
当年池北辙不惜耗费巨资建了这座城市最高的摩天大楼,周围没有高于办公室的建筑物,采光和视野极佳,但在这种环境下,池北辙却披着满身孤寂,坐在高背椅子中,高大昂藏的身躯有一大半陷入椅子里,常年面无表情的脸被一大片阴影覆盖,唯有那双凝视着Patek
Philippe古董手表的眼睛明亮而柔软。
这些年来杜华不止一次地看到池北辙这样的目光。
从军医大学到建起闻名于全国的恒远企业,他跟在池北辙身边十多年,时常会看到池北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