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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老老实实地躲在家里,好适应相互之间那种角色的突变。当然这对新婚夫妇也时刻心存希冀,盼望着发生一点奇迹──即把他们再变回去。
每天早晨睁眼醒来之际,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偷看对方一眼,然后再跑到镜子跟前去自我核实一番。当然这样每做一次,都让他们感到一轮新的沮丧。
他们也多次试图通过性交的方式寻求变回的渠道。但这种方式总让双方感到十分恶心。
过去邵新阳喜欢这种方式,那是因为他作为一个男性喜欢女性肉体的白 嫩、香甜、娇羞和温柔,何况那是在别人的家里做客,来去主动、自由,而无任何牵挂。更重要的是,它可以满足一个男人的攻击欲 望与成就感。
而现在,这一切突然颠倒了过来,一时让“她”感到难以接受──尽管“她”做了最大限度的克制与忍让,还是觉得自己这片美丽丰饶、清白干净的国土要遭到鬼子的进犯和玷污了,要被那些倭寇蹂躏得一塌糊涂了——那感觉就像一件漂亮的新衣服将要被落上一只脏手印一样。
怎么办呢?……
“她”只有一遍遍地说服自己:这只是暂时的现象,这只是权宜之计,我现在不过是诱敌深 入,难免要打破一些坛坛罐罐的,目的却是为了永久性地收复失地,重新当家作主。这也有点像装修房子,你总要把那些瓦匠木匠漆匠什么的引进来,总要忍受一番他们的肮脏、混乱,他们刺耳的噪音和难闻的气味,否则就不会有装潢一新、令人赏心悦目的新房。
明白了这些道理和利害关系,自己说服了自己,“她”也就熄灭了所有的灯光,裹上床单,再闭上眼睛,允许“他”在“她”身上胡来那么一气……
然而可惜的是,在付出如此大的代价的前提下,他们的计划一次也没能取得成功。那是因为人的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她”总是会用“她”的干涩与疼痛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反抗异类的侵略……
有那么一次,“他”都历尽艰辛地进来了,“她”还是忍不住大叫一声,把“他”猛地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