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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的农民。
我一个人独自坐在后车厢,陪着师傅带着的一堆法器。其中桃木剑、铜钱剑、八卦镜等一系列的黄色符咒那都是应有尽有。
捉鬼师毕竟不是正统的茅山道士,所以按照这一行来讲,能带的法器自然是多多益善。因为我们要去对付的可是真正的猛鬼。
面包车开在崎岖的山路上,四周都是荒无人烟的丛林黑影。更倒霉的是赶路的时候外面天一阵阴沉沉的,狂风呼呼的刮着,看起来就是要下特大暴风雨的前奏。
“吴天师,来根洋烟不?”驾驶座上的陈二农这时不知从那掏出了一个黑袋子,边开车边取出里面一盒崭新的白色香烟,然后直接朝我师傅扔了过去。
我师傅连忙用手去接,虽然脸上是一副严肃冷静的神情,但我知道他内心早就乐开怀了,毕竟年纪大的人好的就是这一口。
换过老旧的纸包烟,不由分说,他直接就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然后极为舒畅的吐了口烟气夸赞道:“好烟!”
陈二农听到这话面露悦色,开车也更有精神了。
但他那张极为惨白的脸实在叫我不敢恭维,在车内视镜的反射下,我一看,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本是一个勤苦劳作的本分农民,黝黑的脸上此时却是一副无血色的苍白,呼吸沉重,两眼漂浮无神,这妥妥是一副将死之貌。
显然,这陈二农已经被厉鬼吸过精气,到了半步踏入鬼门关的地步。
这也是车厢内我和师傅都很少说话的缘故。看破不说破是我们这行的门规,只要收了钱就替人办事,所以我和师傅都尽量以一张极为镇定的“扑克脸”面对一切。
时间到了晚上七八点左右,天上电闪雷鸣,天色也是彻底暗了下来。
老旧的面包车终于开到陈二农所说的村子。这是一个看上去还蛮大的村庄,傍山而建,颇有一股“小聚居”的建筑风貌。
我在昏暗中看到前面有一户人家门前悬着一个发黄的老灯泡,风吹过去晃悠悠的,还有不少蚊虫趋之如骛的吸附在旁边,就像天空的一团黑云阴冷悚然。
面包车就停在了这家门前,发动机声音渐渐熄灭。
我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师傅后面跳下了车,脚底一下子就沾满泥巴,啪嗒啪嗒的特别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