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只随意摆了摆手,便把袖子一甩,被在身后,缓缓把自己挪出房门了。
眦懿见那人挪出去了,这才揉着额头又回了位置上,这夜,书房的灯火又是彻夜的亮着。
如此又过了几日,那白釉终究是等不及了,在书房中质问着眦懿。
那白釉一甩袖子,皱着眉头斥道:“这已经是几日了?巡查的人马上就要来了!你怎地还未改好?”
眦懿这改了几日脾气也是愈发急躁了,她呛声道:“大人你自己不知道这账本的漏洞吗?千疮百孔的,让我这就起日就改好?我这日日夜夜的改,也只把漏洞掩掉一小半!”
那白釉又如何不知道这账本中的玄机,一时之为逞口舌之快,亦不愿在这下人很前失了身份,游移片刻,便冷哼一声道:“明天之前你给我把这些东西改好,若是未成……哼,我们一起赴那黄泉路吧!”
眦懿睁大眼睛,手指哆嗦,她道:“明,明天?怎么可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白釉也不再多废话,只转身出了门,又叫来几个家丁看住书房,叮嘱:切勿让别人进去,也别让里头的人出来!
然后便匆匆换了衣物出了门去。
待到夜色将晚才回到府中,只和出去时不同,凭白多了一份木然与死气,他一回来便直直去了书房。
却说眦懿,自那白釉匆匆摔门而出时便呆愣立于屋中,过了片刻,便在屋中疾步来回走动,忽的一停,猛的拍手,便推门要出去。
却见门外立着两位大汉,虎背熊腰,面容普通憨厚,板着脸看她。
她略惊,思索片刻,便晓得了原由,无法,又试探了一番。
她抱拳道:“这位大哥,小弟我有急事禀报老爷,可否让让,让我出去?”
左边的大汉一笑,挠挠头,粗声粗气道:“不好意思啊,主子吩咐了,不能让任何人出去,也不能让外头的人进去,不然我们的这饭碗可就保不住了。”
眦懿皱眉,脸上焦急之色不减反加,她哀声求道:“两位大哥!便是让小弟见老爷一面也好!小弟怕迟则生变,唯恐有性命之忧啊!”
那看门两人闻言对视一眼,暗自心惊,右边的人开口道:“你这时追出去也是晚了,我那路过的丫鬟念叨说老爷出了府,神色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