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垂着脑袋。
我想了想,撕了一页练习本,写上,这是男人的原则和尊严问题,不是较真。
还好,和蒋黎黎隔着不远,经过千山万水的传递之后,送到了蒋黎黎手上。
过了一会,纸条又传到了我手上,“嘻嘻,没想到,你还挺男人的。”
我了割草,这话太有歧义了吧,作为一个各方面健康、优秀的骚年,怎么经得住敲打。
“你还是把电话号码或者扣扣给我吧,那样方便一些。”我看着自己歪歪溜溜的李氏书法,不大好意思,前边好像在起哄,我也没有放在心上。
再说了,这样做,很容易吸引注意力,只不过这次,纸条没有顺利传递到蒋黎黎手上,而是中途的时候,停留了下来,那家伙看了一眼张建,似有畏惧,把纸条扔给了张建。
后者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摊开了纸条,阴沉着脸,“报告老师,李佳楠上课传纸条。”
吸引了全班人的注意,阮鹏航微眯着眼,问真的假的,张建一本正经点点头,说,老师你不信去找看看,他那应该还有纸条,我这有一张。
他扬了扬手中的纸条,阴阳怪气说,咱们这都上高二的人了,上课公然谈恋爱传纸条,你真厉害。
他竖起了大拇指,但分明是嘲讽我,“叮咚,增加嘲讽经验值3点。”
阮鹏航走向了我,我握紧了纸条,尽管不是什么坦言谜语的话,但我心知肚明,倘若是暴露了,恐怕以后,蒋黎黎再也不会给我传纸条了。
阮鹏航一双贼溜溜的眸子,四处搜查起来,张建不忘了在一旁提醒,阮老师,看看他的裆部,有没有夹在中间。
我顿时就有意见了,双目圆睁,“我了割草,你想干嘛,这玩意是天生的,不用羡慕。”
他们为之一愣,随之忍俊不禁,气氛缓和了些许。
张建却是揪着不放,说我岔开话题,但阮鹏航找了半天,确实没有弄出来纸条,我已经不动神色塞进了袖子里,除非他叫我脱光光。
那显然是不合适的,我狠狠瞪了一眼张建,说我不好好学习,真是搞笑,只要没人请假缺考,基本上每次他都是倒数第一吧?
阮鹏航警告了一下我,就回到了讲台,半节课在压抑中度过,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