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长大了,为什么不能自由的掌握自己的命运?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震云黯然:“你争取的只是一点点人身自由,但你想过没有?你有着多少人奢望的优越条件?有着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梦到的高官父母?像我,什么都没有,过一天算一天,也不知哪一天就得辍学回家。我的父母体弱多病,家徒四壁,连最起码供我上学的条件都没有。唉,梦媛,做人要知足,如果你的条件与我一样,你就知道你想的所谓‘自由’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了。”
李梦媛:“可是你有自由。”
震云苦笑道:“你过不到我的这种日子是体验不到我心里的苦。我们都是一个班里的学生,我又比你自由多少?再说了,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过分的自由对我们也没有多少好处。例如李建伟,听说他的父亲是地区的行署专员,仗着家里有钱有势,泡妞抽烟喝酒打架无所不为,反正出了什么事情都有他的父亲担着,他自己就是一个纯粹的寄生虫,像这种自由,我们也不必过多的去争取。”
李梦媛:“这么说李建伟的父亲是我爸的顶头上司李专员了?怪不得他那么飞扬跋扈。”
震云无语,心想:“看来梦媛的父亲也是地区的高级官员了。”
李梦媛转过头奇怪的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震云轻声叹息:“唉,你说的这些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呢?”
李梦媛哑然失笑:“也是哦,这些你肯定不知道。震云……”
震云:“什么?”
李梦媛:“听我叔叔说李老师是李建伟的表姑,这么说李专员是李老师的表哥了?”
震云:“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李建伟是被别的学校开除后又插到我们班的。”
李梦媛:“这就对了,李专员是要把自己的儿子交给他的表妹好好管教。”
震云:“李老师根本就治不了她的这个表侄子。”
李梦媛幽幽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震云轻轻的把李梦媛的身体扶正,起身拿过另一张床的被子垫在李梦媛的身后,又轻轻的把李梦媛的身子放下去靠在叠好的被子上。
震云看着李梦媛的眼睛意味深长的说:“梦媛,我们不能走得太近,如果我们走得太近了,就有可能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