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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死于瘟疫。
整个过程当中,只有丁君霍这个菜鸟才会面对尸体的时候表现出呕吐等症状,其它人都是一脸的平静。
直到深夜,那些老百姓这才散去,而那些强盗们也没有再次来袭,现在安全了,大黑天的,那些强盗总不能来个深夜袭营吧?先过了那些陷坑那一关再说吧,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丁君霍还是布了一明一暗双层的岗哨。
丁君霍刚刚踏进军营就听见了人濒死的惨叫声,那凄凉的惨叫声让丁君霍的身体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透过远处一处营房的油纸窗,蒙蒙有灯光中人影晃动,那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了。
“走,我们去看看。”丁君霍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几个团长说道。
“师长,我看还是算了吧,那里脏,咱们还是回去休息吧。”几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旅长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哼。”丁君霍哼了声,抬脚向那里走去,几个团长对望一眼,连忙跟上。
推开厚实的木门,丁君霍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喉头一动一动的,要不是丁君霍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的话,只怕他当时就要吐出来了。
看着丁君霍脸色苍白铁青的站在门口,押着俘虏先行回来的那一营士兵都愣住了,好半天他们的营长大全才走了出来。
“师长,你回来了。”大全搓着手嘿嘿的笑着说道,“师长,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吧,这里……嗯……这里。”
“你他妈的闭嘴,你被撤职了,副营长顶替。”丁君霍吼了起来,吼完了这句话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哇哇的呕吐了起来。
相信在文明社会里,普通的小老百姓看到一个全身都是刀痕,血乎乎,一只眼睛还挂在眼眶外,另一只眼睛里还插着一根木条,手指脚趾都插着扁而宽的通心树条都会忍不住吐出来,更况,那个家伙下面那个玩意被生生的斩了十几刀,血乎乎的认不出那是个什么东西了。
“你们,都他妈的给我出来。”丁君霍好不容易止住了呕吐,指着屋子里那挤得满满的一营士兵怒吼着。
丁君霍第一次发火,把那正在折磨俘虏的一营士兵吓坏了,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走了出来,在丁君霍的面前排成一个整齐的方阵。
丁君霍看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