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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房中风水有问题?还有我这病……”
苏子修打量着外孙女和姜瑾骁,只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
“是,外公,我怀疑有人要害您。”
宋晚舟点点头,将那雕像的事情说来,而后又道:“您先换个地方静养,我一会儿给您开个药,我们从雕像查起,好好看看……是谁要对您动手!”
苏子修的面色变得凝重,许久才点了点头,看着宋晚舟的眼神慈爱又愧疚:“那雕像我还送了你一个,幸好没害了我的舟儿,不然我这老骨头,怎么好意思下去见你阿娘?”
宋晚舟听见老人关切的话,鼻尖一酸,祖孙两人好一阵叙话,宋晚舟才带着姜瑾骁回到府上。
而另一头,昭阳侯府却气氛沉重。
“那该死的羌奴……若是不除掉,便是祸害!”
顾谕的脸色冷到了极致,紧握着拳冷声道:“派几个人送那羌奴上路,决计不能出了岔子!”
夜色渐深。
宋晚舟躺在床上,眼皮却一直突突跳着,许久不能入眠。
总觉得……似乎要发生什么事。
她有些睡不着,索性披上衣服,起身想去看看姜瑾骁的伤如何了。
才到门口,却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宋晚舟当即心下一惊,怎么回事?!
“姜瑾骁?”
她试探着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来虚弱又克制的低语:“大小姐,奴才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前世和姜瑾骁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宋晚舟敏锐的听出来,他的声音……不对劲。
宋晚舟紧蹙着眉推开门,一时间被里面的场景惊得捂紧了嘴,喉咙哽咽,后背发凉。
男人瘫软在地上,前胸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隐约可以看见一道深重的剑痕正在汨汨的冒出血来,被他不知用什么东西塞进伤口里勉强阻碍了血液涌出,房中的地板上却已经全是血迹。
他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谁,谁伤了你?是谁!”
她强行忍着恐惧,踩着男人的血跑到他面前,抬手想要捂住那伤口,才发现他的手骨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双腿的膝盖也软得像是被人生生打断了一般。
“死,死了。”
姜瑾骁看着捂在自己胸前的素手,才一说话,口里便涌出了血:“大小姐,别,别碰,脏……”
“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