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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我脑袋一疼。
最后的视线是李涛一脸凶狠的拿着一根撬棍。
黑,无尽的黑。
疼,全身上下都在疼。
当我醒来的时候,闻到浓重刺鼻的消毒水。
我转了转脑袋,这轻轻的动弹,让我感到后脑勺疼得厉害,有如无数根针在往上扎,而且还是粗鲁的往里扎。
不过只需要一点转移的视线,我便知道这里是档口的医疗室。
医院的病房不会这般逼仄,而且设备不会这般破旧。
墙壁还算雪白,但是木门却是青色掉漆,斑驳的木门。
“你醒了?”
忽然,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一脸精干的消瘦,穿着一身白大褂。
“医生,这是哪里?”我吃力的说道。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一开口便是“大年”。
“大年,他醒了。嗯,我知道,放心。”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原来他是何大年的人。
“你昏迷了三天,是那两个苦力打昏了你。然后他们藏在运送原石的火车下,出了档口。”
中年医生看着我说道。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我脸上保持着痛苦的表情,心里却是舒了口气。
不管如何,赵强和李涛总算是出去了。
至于他们会不会逃得掉,或许是我想的太悲观了,也许会有希望呢?
“不过你放心,他们昨天就被抓了回来。呵呵,明天便会挡着所有劳工的面行刑,逃跑档口可是第一大罪。”忽然他微笑着咧着嘴说道。
他的笑容,还有话语却让我陡然感到寒心,忍不住颤抖着身子,脑袋再次针扎般的疼痛。
嘶,我忍不住吸了口冷气。
“不要激动,虽然不是你亲手报仇雪恨,但效果都是一样的。大年很紧张你,让我明天带你去看,让你解解气。”
他帮我转动了身子,调整了一下头上的纱布,接着又拍拍我的肩膀,这才走了出去。
而他最后的话语却让我陡然全身僵硬,连头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什么意思?何大年让他明天亲自带我出去观看赵强和李涛两人的行刑?
为什么要如此?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赵强和李涛一定是把我供出来了?怎么办?
一时间我整个人满是慌乱,这一刻我满心的恐惧,还有愤怒。
恐惧于明天的不确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