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却动荡的厉害。销魂的享受成了例行公事,麻木而重复的做着同样的动作,别无半点心欲。
偏偏那女子很是享受,轻呻浅吟,一双纤纤的玉手紧紧的圈住了自己粗壮的腰肢,一副很是满足的样子。
“放手。”猛得抽出了身子,孙晨眼中冷光一闪,陡然变了脸色。“你当自己是谁?我说了多少遍,不许你戴这支樱花簪,你为何偏要?”
“她就可以,偏是我不能?”女子慌乱的并拢双腿,尴尬的坐起身子:“是我伺候的不够好?还是你心里根本只有那个狐媚子?”
“住口。”孙晨一把揪住女子的青丝,狠狠从鬓边取下那支簪子,连带着扯下了几缕青丝。
女子吃痛,暗恨不已:“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方才还温柔缱绻,转眼间就翻了脸。她若是真的好,你何必连同你祖父他们将她送入宫去,嫁给那个痴痴呆呆的傻皇帝。你倒是娶她啊?”
握着樱花簪的手,咯嘣作响,仿佛要捏碎自己心里所有的恨。“即便我不娶她,也终是不会娶你。理由很简单,那就是你戴满一头的樱花簪子,也永远成不了她。羊献芝,你不过就是我用作消遣的下作女。”
樱花簪掉挑过头来,朝着她雪白纤细的腿上刺下去:“我即便得不到她,床帏之下,也不会用你来代替。”
羊献芝泪落如雨,却抵死咬着牙不松口:“不要我,你休想,你爹根本就是依附我义父过活,且轮不着你来说这样的话……”
“下贱。”孙晨拔出手里的簪子,恼火的摔在地上。随即再度掰开羊献芝的双腿,硬生生的用力,直直刺了进去:“你永远也不会是她,永远不是。”
“嗯……”羊献芝腿上的疼痛还未消除,又感到一阵粗暴的灼痛:“你放开我……”
伴随着她的挣扎,他的动作越发急促,仿佛每一次的入侵,都是他心里无法宣泄的恨意。但凡还有一点儿可能,他都不愿意将她送上别人的床榻,何况……何况对方还是个痴痴呆呆的傻子。
却也正因为他是个傻子……孙羊两家,看中的不正是这个天赐的良机么?
呼吸越发的急促,孙晨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血脉膨胀:“你这个贱人,若是你聪明一点,你再美貌一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