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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一切都是令人迷醉的。
良辰,美景当如是也。
奈何,俗人败尽兴致。
云舒微微皱眉看向不远处的那两人,真的觉得很煞风景,很大煞风景。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云舒肯定会冲过去,义正言辞指着那两个正烤鱼烤得不亦乐乎的人破口大骂。
但是,这是在古代,而那两个兴致正浓得烤鱼男也不是别人,两位都是云舒旧识,不,应该是新识!
云舒痛惜叹气,深深地叹气。
为那可怜的杏湖鱼,为今夜温柔的月光,也为那俩衣冠楚楚的公子哥。
“大哥,快翻快翻,下面的都焦了。”龙湫咋咋呼呼地指着火堆上冒着香气的鱼嚷
“急什么,烤鱼就得略焦才香脆可口。”谷少白懒懒地瞟一眼面色焦急的龙湫,不紧不慢地翻着手上的木叉。
龙湫闭了嘴,一会儿看看谷少白,一会儿盯着木叉上的鱼,神色兴奋。
香味开始溢出,龙湫不由自主地咽口水,眼神殷殷地望着谷少白,看上去可怜又好笑。
谷少白轻笑一声,满脸戏谑地瞅着他:“龙家的宝贝疙瘩,何时让一条烤鱼馋得口水滴答了?”
龙湫一脸不满,嘟着嘴道:“大哥,上次在景州,你让我去湖里抓鱼,结果等我回来你把鱼都吃光了,连根骨头都没剩给我。”
谷少白不知从哪里拿出调料,正慢条斯理地往鱼上洒。
说到这,龙湫又似想起了什么,鼻子一哼:“我还差点死在湖里呢,后来还遇见个怪女人,差我当苦力。我不就想吃一条烤鱼么”
谷少白眸光一沉,眉毛不经意往上一挑,一边把烤熟的鱼递给龙湫,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说你遇见的那个怪女人穿着白布长袍?眉眼疏朗,目光淡然,言行举止却放浪不羁、无拘无束?”
龙湫咬着香脆的鱼肉,嘴里含糊不清道:“是啊,长得不怎样,却能让人过目不忘。”
谷少白笑得别有深意,想起庐隐那天说的话。
“少白,你吃了什么灵药?”庐隐摸着谷少白光滑如玉的手腕,瞪眼惊讶。
“什么药?”谷少白莫名其妙
“哎呀,我是问你中毒以后吃了什么药?”庐隐惊讶中又夹着兴奋的神情,让谷少白更加迷惑。
谷少白用眼神询问一旁的奕谟,却见奕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