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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正好有一把铁锨,要不是别的村民给拉着,差点要了刘世祖的小命儿。
第二天,刘世光让人代话给牛峰的爸爸牛根生,警察他家如果不把那地租给他们刘家,他家那块地什么也别想种好了。
刘家兄弟四个多年以来在村里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没人敢惹。
可是牛峰并不怕他,之前之所以没和刘世光闹得很凶,主要也是看在金枝的面子上。
牛家和金家是老邻居了,而且从小牛峰和金枝的关系就非常好,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学,而且坐过几年同桌。
初中时两人还早恋过,在学校后山的小树林里什么事都干过,就是没干“那事儿”。
那个时候,牛峰就想着把“那事儿”给干了,可是,那时候的金枝说什么也不肯。
这些天,金枝正和刘世光闹离婚,起因是刘世光最近又犯了旧毛病,又在外面又养了个足疗小姐,两人狠狠干了一架后,金枝就回了娘家,并向刘世光提出离婚。
牛峰不明白,这深更半夜的,金枝跑到这小树林里干什么。
他小声地问:“金枝姐,你怎么了?”
金枝没好气地说,“刚才我在这儿尿尿,惊了一只狐狸,把我吓得一屁股坐……我屁股上扎了什么东西了,又痒又疼,站不起来了,你快过来拉我一把呀。”
牛峰伸手把金枝拉起来,看见金枝的屁股上真得扎着一根枯树枝。
金枝刚要伸手去拔那根枯树枝,被牛峰给拦住了,“金枝姐,别拔,弄出来说不定就止不住血了,先让我看看。”
金枝听说牛峰要看她的屁股,犹豫了一下把屁股移向牛峰,“那你就快点拔吧,又疼又痒,像……”
牛峰拿出手电要照着拔,牛峰的手很热,金枝的屁股很凉,尤其是她身子散发着一股混和着草木香和女人体香的味道……
一股年轻的欲-望像野火一般在牛峰的脑海迅速生长蔓延起来,越烧越旺!
牛峰嬉皮笑脸地坏笑道:“金枝姐,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儿呀,我拔了。”
牛峰握住那根树枝往外一拔。
“啊呀!”金枝叫了一声,身子一颤,差点倒在牛峰的怀里。
牛峰下意识地用手一扶,手正好碰在金枝绵软、弹性十足的胸部。
她扒拉开牛峰的手,“摸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