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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那个女人,黑直长发,在风中飘舞着,看上去虽然瘦小,可是她的眼神里散发出的刚毅足以让人感到害怕。
王福生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晚上温谨深为了她断他手断他指的情景,她是温谨深的女人,路思兰竟然将温谨深的人送给他,是想送他上天吗?
要不是自己和温氏有合作,是这部电影的导演,恐怕早已身首异处。
他一气之下,换掉了原本定下的女主路思兰,原以为这样可以平息温谨深心中的怒火,可是偏偏这个女人竟然故意以拍戏为由伤害路今安的闺蜜,如果她要是在温谨深面前告状,那他这辈子算是彻底栽了。
王福生心中想着,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路今安这尊佛的。
“路思兰你怎么回事?”
他怒吼着,“要是再来一条不过,你就滚,女配的位置有很多人抢着演,演不演不演就赶紧离开。”他突然间暴躁起来,一改刚才的风格,今安和浅夏全然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导演良心发现了?
“是是是,导演,我一定演好。”
看到导演发火了,路思兰连忙道歉,强压住心中的不满,可是没办法,纵使自己是路家二小姐,可是面对工作上的事情,特别是这个王导,她还是没有什么权威,对方一发话,她只能乖乖受着。
今安听到都这么说了,浅夏也在劝她,安慰她,所以她也只好下去了,可是要是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忍无可忍了。
又拍了一条,这条很快就过了。
“卡,很好,过,来人,将浅夏带下去用冰敷一下。”
一条镜全过,向宇川带着浅夏去了休息室。
今安找来一个冰袋敷在浅夏的左半边脸上,鲜红的掌印一目了然,她看着心里隐隐作痛。
“夏夏,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样的苦。”
她一边给浅夏上药,一边责怪着自己。
浅夏安慰她说:“安安,这不能怪你,是那个路思兰作怪,我没事的,你放心吧!一点都不痛,这还没我爸给我那一巴掌痛呢!”
今安想到当年浅夏爸爸打她的那一巴掌,想起来就觉得痛,那一次,浅夏脸上的伤足足养了一个月才慢慢恢复成现在这样。
“安安,你在这儿坐着,我去趟洗手间,太急了我。”
说着浅夏就离开了休息室。
这时候,宁时谦刚好从洗手间出来,“放心吧,我现在就在盛虹,我会...”
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撞飞了好几米远。
“哎哟,我靠,是谁啊?不长眼睛吗?没看见姑奶奶我吗?痛死我了。”
浅夏从休息室里跑出来,刚要进洗手间,就被一个人撞倒在地上,屁股都要开出了花。
“我说这位小姐,是你跑过来撞倒了我,你怎么还恶人先告状啊?”
宁时谦躺在地上,不服气的反驳道,他看着对面地上的女人穿着宫廷服,一副古代的打扮,猜想她对半是个演员,于是便问:“你是演员?”
听到别人说自己是演员,浅夏心里有些的小激动,可是她还是底气不足地回答:“这...不是废话吗?没看见...我穿着宫廷服啊?”
“那你是哪部戏的女主啊?”
浅夏从地上爬起来,支支吾吾地说:“女主谈不上,一个小丫鬟而已!”
宁时谦笑了,堂堂宁家的少爷居然还有人不认识他,冒冒失失的一个姑娘,还挺有意思的。
他走上前捡起飞出去几米远的手机时,刚好看到了她左半边脸上的明显的巴掌印。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浅夏听到后下意识地将那半边脸捂起来,然后叹了口气道:“没事,真打才能显得戏更真实。”
宁时谦伸出手触摸那张脸,指尖刚好触碰时,今安身体一颤躲开了。
“我那里有上好的药,你跟我来吧!”
浅夏一脸鄙夷地看着他,“谁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才不会相信你呢!”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进了洗手间。
宁时谦冷呵一声,笑着离开了。
他来到盛虹总经理的办公室,经理看到是宁时谦,立马起身前来迎接。
“宁总,什么风把您给吹到了我这儿了?来来来,快请坐。”
“胡经理言重了,我只是闲来无事,刚好路过盛虹,所以过来看看,听说最近再拍一部大戏,刚好今天开机,我过来瞧瞧。”
助理进来端来两杯咖啡摆在桌上,宁时谦拿起杯子浅酌了一下。
经理一直没敢坐下,他知道,即使宁氏与温氏的合作不多,可是两家几乎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对于盛虹,宁家也有一部分投资在上面,所以他对宁时谦还是毕恭毕敬。
“宁总说的没错,那部戏刚好今天开拍,下午还有几场,我待会带您去考察考察。”
宁时谦做了个止住的动作说:“胡经理,有没有一个小演员,今早拍戏的时候被打了几个巴掌?”
“哎哟,这可就难找了,被打巴掌的小演员有很多,不知宁总您找的是哪位?”
宁时谦想了一下,“就是王福生王导的那部戏。”
“听您这么一说,今天确实有一个小演员被打了好几个巴掌,她叫浅夏,是向宇川带的,那个丫头我印象比较深刻,长得眉清目秀,就是没有背景,没有任何演绎经历,公司里没有任何人带她,但唯独向宇川肯带她。”
宁时谦笑了一下站起身来说:“那麻烦胡经理让向宇川到这里来一下。”
胡经理不知道宁时谦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他点了点头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电话,不一会儿只听见他说:“叫向宇川来一趟我办公室。”
他放下电话,径直走到宁时谦面前笑呵呵地说:“他马上就来了。”
宁时谦也回了他一个微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对他说:“胡经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