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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得?我来剖——”说着连刀也抢过去。冬秀拿他没办法,便解下围裙,给他系上。这墨也在城里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哪里剖过鱼?望着活蹦乱跳的鱼,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又怕在冬秀面前跌分,不会剖也不敢声张,急出了一身汗。一眼瞅见海东出来,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冲海东招手。海东上前一看,问什么事。墨也老实说:“海东,我从来没剖过鱼,这鱼怎么剖啊?”
小海东趁机敲诈道:“墨也,剖鱼是技术活,我可以教你,不过你多少给点培训费?”墨也也不计较,从皮夹取出两张百元大钞,递上来道:“海东,快教我!”小海东欢喜收了钱,抢起菜刀示范起来。教了一遍,那墨也上手很快,一遍就会了。海东从厨房溜出来,本想去高大强那里敲一笔,可想到高大强家也不富裕,想了想还是算了。
一下来了两个客,有老妈一顿忙,估计菜上桌还得一个小时。这家伙看看天上日头大,猛想起艳萍婶白生生的大**,忍不住一阵的气喘,很想挤进她的**里面,寻求灵与肉的满足。他的身上穿着一件洗旧的衬衫,一条牛仔裤就出门来了。刚到门口,老爹小老七从院后跳出来,把他拖到墙外,小声骂道:“混帐东西,家里少了一只鸡,是不是你干的?”
小海东挺老实,一口认道:“小老七,是**的,我拿去烤着吃了!你要打便打,要骂便骂——”
一句话气得小七老三尸神爆跳,抡棍便打,骂道:“你个败家玩意!我说呢,平白无故地少了鸡。原来是你这败家玩意偷吃!我打,打死你——”小老七正打得起劲,就从里面嗖的跑出两个女人来。一个是养母凤梅子,一个是干姐冬秀。
凤梅子奋不顾身上前一蔸,把暴怒中的小老七蔸倒在地,抢了木棍,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想打死海东吗!你自己没本事,挣不到钱买肉吃。饿得海东面黄肌瘦,他吃只鸡怎么了?”
冬秀疼爱地上前查验伤势,眼见弟弟的**打出血印子来,也埋怨道:“爸,你打得太狠了点。家里天天寡汤寡水,海东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他吃只鸡算什么嘛。你打这么狠,打坏了不是要花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