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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似的离开。
回到房内,白舒窈关上房门,仿佛浑身力气被抽干。
她靠着房门,身体滑坐在地。
难不成这一年来的温柔,都只是傅行之的利用?
可她又有何利用价值呢?
白舒窈抱着自己,最终还是撑不住睡着了。
一入梦境,就见兄长站在满是山茶花的院外。
浑身是血,手持银枪,艰难的扯起嘴角:“阿妹,为兄来接你了。”
白舒窈想走,可双脚像是陷进了泥潭,拔不出来。
这时,一记长剑从兄长胸前刺出。
一抔热血溅射在她脸上,她心脏骤停,撕心裂肺长唤一声:“兄长——!”
就在兄长倒下,露出背后出剑之人时,她却一下醒了过来。
白舒窈醒来,便发现自己在床上。
正疑惑之际,傅行之清冷的声音响起:“醒了?”
白舒窈顿时想起昨天的事,心里警惕:“你怎在这?”
傅行之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你病了,一直昏迷不醒,现在已是未时了。”
白舒窈看着他,声音有些哽咽:“我想出去散散心。”
傅行之看她病恹恹的模样,沉吟片刻,点了头:“可。”
白舒窈心里松了口气。
她决定了,要逃出去!
远在蒲城的时,便听闻京城白云山上的般若寺。
便是皇亲国戚,都不能在那私自用兵。
只要能去般若寺,她有很大的几率跑走。
两日后,白舒窈带上帷帽出门。
府门外,马车已经备好。
傅行之背手立于马车旁,见到她,扬了扬唇:“走吧。”
俩人上了马车,一路无言。
一个时辰后,抵达白云山脚下。
马车外侍卫有事禀报,傅行之便先行下了马车,走至五步开外。
侍卫上前:“侯爷,老夫人和郡主半路改道已经来了般若寺。”
傅行之回头看了眼马车,叮嘱道:“别让里面的人出来,这事,我去解决。”
说罢,便离开了。
“是。”
侍卫得令。
马车内,白舒窈看见傅行之离开,虽有些疑惑,可心中觉得这是一个离开的绝佳时机。
可她刚掀车帘,却被侍卫阻止:“姑娘还是先进去吧。”
白舒窈悻悻坐了回去。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呼喊声:“郡主,郡主!”
白舒窈不由想到梦中的郡主,忍不住,掀开车帘。
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