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跟了上去,第二层的格局和第一层差不多,不,我根本不确定那是不是第一层,因为我们上面的铁索桥还有几座。也许在某个地方还隐藏着上去的石梯。
地底下的世界并没有地面上那么好的视野,很多时间就算有手电筒,那也只能照亮一点点的地方,从本质上来说,大家都算是睁眼瞎,所以在下面,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的触觉,而不是视觉。
一下去进入我眼帘的不是如同上一层的空荡,而是有两个黑色的身影直愣愣的趴在地上,把光打过去,才发现那是两具尸体。
我吓得满脸苍白,不过谁也看不见谁,棉花几步就走到了两具尸体的面前,我见一姑娘都能这样,咬着牙过去。
尸体都穿着厚厚的登山服,很明显是专业人员,不过衣服里面早已经是白骨,空气中还残留着某种腐烂的气味儿,呛得我鼻子疼。
登山服的口袋和背包都被棉花拿了下来,她不顾及这些,口袋里除了打火机就是一包没抽完的白沙,应该是一个烟民,第二个尸体里面的是一面小镜子和梳子,我推测应该是个女性,不过已经成了白骨,我也没有专业技能去辨认。
两个背包里有很多水和罐头,除此之外就是一些专业的工具,洛阳铲和登山绳之类的,棉花从夹层里找到几节干电池,正好拿来用。
背包里面没有任何能证明二人身份的东西,只是衣服上的袖章有一个熟悉的东西,那个倒着的“米”字,看来之前应该是他俩儿刻下的。
可是疑问又来了,这里怎么看都只有一条道路,做那个标记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能是到此一游吧?
但棉花的样子有点不对劲,她继续在尸体的登山服中摸索,不一会儿,拿出一个被塑料包裹着的笔记本,不大,就一巴掌,但是被藏在衣服的内口袋,应该是死前很想保护它。
“奇了怪了,他们罐头和水都有,出口也就在那边,怎么死的?”我问道。
棉花也摇摇头,“他们不是张家的人。”
“张家?张霍吗?”我口快,被棉花瞪了一眼,她冷冷的道,“张霍不是你能叫的,叫张爷,如果下次嘴巴不会说话,那就把你舌头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