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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得晏寒沉呼吸不畅。
晚上,他就叫了一堆朋友去了澜庭会所。
会所里。
朋友裴泽躺在沙发上,看着灌酒的晏寒沉,一脸莫名:“难得啊,居然大晚上地跑来喝酒,你们家那保姆居然也不管你?”
这话一出,另外几个朋友跟着笑了起来。
他们都知道叶晚音冠着晏太太名分,但在晏家活像个保姆。
不过唯独对于晏寒沉的事情,她比什么都上心。
晏寒沉烦躁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她要跟我离婚。”
室内先静默了一瞬,然后炸开!
“她也敢跟你提离婚?”裴泽一脸不敢置信,“你们真的打算结束了?”
听这话,晏寒沉自顾自地又端起一杯酒。
现在叶晚音一个人在外,连身世都不知道,没了自己这个依靠,还能去哪儿?
想此,晏寒沉薄唇不屑地扯了一下:“她敢吗?”
裴泽仔细想了想,也对,叶晚音不敢。
当初她有多喜欢晏寒沉,自己是见过的。
包厢里,很快又笑语不断。
一直到凌晨两点。
晏寒沉一身酒气地坐进车里,斜眸瞥了一眼手机。
还是安安静静的,再没人打电话催他回家。
晏寒沉墨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关上了手机。
窗外,一场大雪不期而落。
同一时刻。
市人民医院。
叶晚音坐在医院的走廊里,侧眸看着窗外慢慢染上了雪花的白色。
她身上裹着厚厚的黑色棉衣,身形却看起来仍然瘦小单薄。
离开别墅的短短一周,她脸颊憔悴了许多,眼下乌青,似蒙着一层化不开的阴翳。
这几天,她总是半夜被疼醒,有时候连行走都困难。
这毛病从年前开始就有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也告诉过晏寒沉。
但那时晏寒沉却说:“三天两头就不舒服,你到底在装什么?!”
之后,她更加闭口不言。
思绪间,护士探出头叫了声:“下一位,叶晚音!”
叶晚音回神,跟着护士走进了诊间。
诊室里。
医生反复看着她递来的检查表,摘下了眼镜。
“叶小姐,你这是很严重的强制性脊柱炎。”
叶晚音垂下了眼,应声:“难怪,我最近是有些累。”
她心里刚松口气,却见医生严肃了表情:“你要重视,这是癌症!”